公式化的語氣是白木笙最擅長的保護。
葉蘇禾站在落地窗前,單手插兜,悠悠的看著她,“離開?你想走?”
“廢話,天都黑了,你還要留我留宿啊。”白木笙挑眉,屬於自己的氣場已經完全回來了。
葉蘇禾的視線從她臉上轉移到窗外,陽臺上有個籠子,裡面住著一隻鳥,安靜的站在鐵籠裡仰望天空。
白木笙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微微蹙眉就聽見葉蘇禾說。
“恐怕不行了。”
白木笙警鈴大作,蹭的一下從沙發上蹦起來,瞪著葉蘇禾,“混蛋,你又要關我?”
葉蘇禾轉過頭,嘴角噙著笑,但笑意不達眼裡。
“那八千萬不能就那麼沒了吧,你總得想辦法不是。”
白木笙一聽就炸了,明眸裡染上了無奈,歇斯底里的咆哮,“尼瑪,那八千萬不關我的事,誰做的自己去賠,跟我沒關係,你少誣賴我。”
葉蘇禾輕呵一聲,“那你為什麼要簽字?我可沒逼你。”
“你…你…”白木笙指著他,手抖的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可這明顯是氣的。
“我沒逼你,你自己籤的字,跟我沒關係,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得賠償?”葉蘇禾一手撐在下巴處,站在落地窗前身後便是陽光,可陽光下的面龐卻是陰險狡詐。
他甚至給她想了條‘捷徑’,“或許…你可以去找你哥,我聽說你哥把白氏救回來了,區區八千萬應該不是問題。”
“葉蘇禾你這個混蛋,”白木笙操起手邊的東西就往葉蘇禾扔去,“你怎麼不去死啊。”
葉蘇禾輕輕退了一步,避開了可砸在玻璃上卻發出了很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