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唇齒間溢位一絲輕笑,葉蘇禾伏在她耳邊肩膀微微聳動。
白木笙一怔才明白被耍了,頓時氣的牙癢癢,偏頭正好咬住他的耳朵,狠狠的咬住,小虎牙發狠的磨著。
而葉蘇禾卻只是輕輕的悶哼了一聲,手一鬆整個人都撲倒在她身上,耳垂處傳來陣陣酥麻和刺痛,比起他剛才輕緩的動作,白木笙是想把他耳朵都要下來吧。
“混蛋,你放不放手?”白木笙叼著他的耳垂怒吼,小虎牙卡在他耳垂上微微用力,炸毛樣,“快滾……”
“呵呵”明明耳垂處傳來的刺痛足以讓他鬆手,可偏偏他卻像魔怔了一般,壓得更緊了,嘴角抑制不住溢位的笑容,他估計是瘋了,更要命的是,他微微抬頭伸出舌頭邪氣滿滿的輕舔她的耳蝸,一邊調戲著,“那你要放嘴啊,你這樣叼著我,我很難受的。”
最後拖了個長長的尾音,沙啞的嗓音配上那婉轉的尾音,聽得白木笙耳朵都要懷孕了。
見她久久沒動作,葉蘇禾又湊近一步,舔舐著她的耳垂,沙啞著嗓音道,“是不是被我迷住了?嗯?”
“滾開啊。”白木笙一晃神,用盡全身力氣猛地一抬腿,正中男人脆弱的部分。
葉蘇禾臉上的笑一僵,疼的面部扭曲,手也自然鬆開了。
她趕緊推開他跳出來,跑進房間,砰的一聲關上門。
一種虎口脫險的感覺油然而生,媽呀,嚇死了。
靠在門邊輕輕喘氣一邊聽著外面的動靜,許久外面什麼聲音都沒有,連葉蘇禾的哀嚎都沒有了。
怎麼辦?三個大字在她腦子裡飄過。
她剛才貌似大概可能踢中了吧。
白木笙站在門邊咬著手指,皺著小眉頭糾結不已,萬一踢中了,斷了,那他豈不是……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啊……”頭抵著牆輕輕磕著,白木笙糾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