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木笙就去了之前的俱樂部。
俱樂部老闆一見到白木笙高興的眉毛都飛起來了,“木笙,你怎麼最近都不來了?”
白木笙雙手插兜往前走,一邊回答老闆的話,“最近忙,現在閒下來了。”
“那還行,你不知道你那小迷弟可是天天來。”老闆抱著手臂跟在身後,說起那人都忍不住感慨,“這人真閒。”
“小迷弟?誰啊?”白木笙進場脫了外套套上拳擊手套,一拳打在沙包上,沙包被打出去老遠彈回來。
老闆嘖嘖嘴,道,“你都忘了人家吧,就那洛凌啊,洛家小少爺。”
白木笙皺著眉頭又打了一拳,沒想起來。
“怎麼不順手了?”老闆看她皺著眉頭盯著沙包,以為她退步了,挑眉招來個人,“上去練練。”
白木笙動了動脖子,走到欄杆處俯視他,“我不記得了,那人誰啊。”
白木笙一臉認真的表情一點都不像記得的樣子,老闆嘆了口氣感慨落花有情流水無意,擺了擺手,“沒事兒,不重要,先先練著吧。”
白木笙也不在追問做了熱身就開始打,幾個月沒來技術也絲毫不退步,一點空隙都不留給陪練,上去就是幾圈正中要害,打的陪練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被逼退到角落,白木笙還不打算放過人家。
她這是把陪練當成了葉蘇禾打,想象面前是葉蘇禾就覺得特帶勁,特想打,衝昏了頭就沒注意輕重,等老闆看不對過來拉開的時候,陪練已經快被打死了。
“你這也太狠了,誰惹你了?”老闆吩咐人送他去治療,然後那些聽啤酒坐到拳擊臺上遞給氣喘吁吁的白木笙。
白木笙仰頭灌酒,然後長舒了口氣,道,“很煩,不爽。”
“誰惹你不爽了?”
“打的不爽,”白木笙凝眉,起身對他說,“再找幾個人來的,我還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