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保潔阿姨時不時看過來的眼神,白木笙有點想爆粗。
自己捂著腰坐在沙發上怎麼就能吸引保潔阿姨頻頻回頭?還…眼神曖昧?
葉蘇禾早就去上班了,留下白木笙看家。
“阿姨,收拾好了嗎?”白木笙捂著腰走進廚房,腰部傳來一陣痠痛,疼的她眯了眯眼。
保潔阿姨點點頭,撇了撇白木笙,低頭又擦了一遍地板。
保潔阿姨站在她面前,表情怪怪的,“夫人,已經收拾好了。”
“我…”白木笙一口水噎住咳嗽起來,緩和過來才說,“我不是夫人。”
保潔阿姨一副我懂的表情催促道,“夫人,給我個單子吧,我走了。”
“單子?”白木笙皺眉,像是葉蘇禾出門前放在桌面上的紙條。
“年輕人還是要節制啊。”走出大門的保潔阿姨悠悠的說了一句。
白木笙滿頭黑線,阿姨,我聽到了。
怎麼現在說壞話的都不避著當事人,非要讓當事人聽到嗎?
白木笙呆在家裡百無聊賴,腰痛讓她只能輕微活動。
晃悠著兩天白嫩的小腿坐在游泳池邊上,視線落在某個地方發呆。
突然,腦子裡閃過一幅畫。
是葉蘇禾房裡的那個女人。
要不再去看看?
想法總要比行動慢點,她反應過來已經自己到了門口。
糾結了一會兒,視線落在門把上。
進去吧,沒事的,他不在。
白木笙這樣想著,推開門。
印入眼簾的是全黑色系列,但是因為陽臺是開啟的也為著陰冷而神秘的房間添上了一筆溫暖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