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他的屍體跳下海涯,冷宴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就心裡抽疼,當時是有多慘烈。
“後來我被他們救了,就送到寮國。”邱秋接著往下說。
然後她就把在漁船上和到寮國後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但是有些被她忽略了,她不想冷宴擔心。
冷宴怎麼會聽不出她有所隱瞞,只是她越這樣,冷宴越覺得她遭受了不少痛苦,對豔姐那些人的仇恨更深了幾分。
等邱秋說完,冷宴說睡吧,然後就像拍孩子一樣,在她後背輕輕拍著。
“都過去了,不要害怕。”
邱秋伸手抱著冷宴的腰,在他懷裡睡去。
冷宴看著邱秋的發頂,卻是一夜未眠。
等邱秋起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沒有冷宴的影子。
微風拂動窗簾,陽臺上顯露出一個挺拔的影子。她起身穿著拖鞋來到陽臺。
“不說?我就不相信這世界上有撬不開的嘴,繼續想辦法。”
冷宴狠厲的聲音從陽臺上傳來。
邱秋皺眉,不知道他一大早怎麼這麼大的火氣。
聽見腳步聲傳來,冷宴回過頭,然後看到站在身後的邱秋。他跟那頭說了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怎麼不多睡會兒?”冷宴上前抱住她,低聲問道。
“嗯,你不在。”
冷宴輕笑:“我的錯,才五點多,再去睡一會吧。”
說完攬著她回到床上。
被子裡還是溫熱的,冷宴摟著她閉上眼睛。
七點邱秋才起來,和冷宴洗漱下樓後,看到雲舒坐在窗邊看著外面出神。
沙發上的威猜拿著一份報紙,但是眼睛卻一直看著雲舒。
“你們下來了。”蒙昭一句話把客廳裡出神的兩個人打斷。
冷宴摟著邱秋下樓。
“你們起的真早。”邱秋看著客廳的人,摸著鼻子有些悻悻地說。
“就比你早一點而已。”雲舒看著她忍不住彎了唇角。
見人都到齊了,威猜讓人擺飯。
等幾人動筷子了,雲柔才從樓上下來。
看見圍在餐桌上的一圈人,她臉色有些難看,但是很快換上一副笑容:“威猜,吃飯怎麼不叫我?”
以前威猜也很少和她吃飯,因為她起的比較晚,威猜不想讓人打擾她睡覺,所以每次都讓人留飯等她醒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