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爺接過紙片,面無表情:“..................難道你給喜歡她的人都打了分,排了隊,誰先到一百..............”
“我去,你把我家小純當什麼了?”閃爺還沒說完,鬱哥終於沒忍住給了他一拳,丫的說話太欠了。
閃爺捂著肚子,嘴角卻彎著,心裡石頭落了地,忽而想到祁月說的他不行,小心翼翼的道:“我聽說,小純以前也........也有一個.........”
“怎麼?你還嫌棄起我家小純來了?”鬱哥眼一稜,戾氣十足。
“不是,我是說假如,假如小純心裡還.........在意著那個人........”
“不可能!”閃爺話只說了一半,鬱哥就炸了,“先不說小純失憶了,不記得那個野小子。就算記得,那小子要是還敢回來,勞資當場就撕了他!要不是他,小純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走錯一步就沒有退路。”
閃爺心裡一嘆,看來祁月教練真的沒騙他。想再牽起她的手,必須先解除她身上的禁制。
在還沒有完全確定能跟她走下去之前,這一次一定要忍住,不能對她好,不能對她溫柔,不能表現出一丁點一丁點的不捨。
面前這個男人為了她,背負著罵名退役,自學成考,多年來唯一的生活重心也是她,無怨亦無悔。
只有比這個男人更優秀,更沉著,更果決,他才能問心無愧的從他手裡接走她。
所以,閃閃,對不起。
如果可以,希望你再等一等,等我回來接你。
如果時間太久,你等得太累、太煩,我允許......................你先走。
面前這個問題是星耀二十三年遇到的最大難題,因為他不知道如何去解決。只能盡力去尋找方法,只要有一絲可能,他都會去嘗試,只是這也是他心底最隱秘的願望。
就像暗戀一樣,從此以後將是他一個人的戰鬥,而且是不知何時才能停止的戰鬥。
如非塵埃落定,這一次,絕對不會再去驚擾她,又惹得她流淚委屈。
這是他給自己下的禁制,就此畫地為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讀到馮唐的一首詩,名字叫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正文只有四句:後海有樹的院子,夏代有工的玉。此時此刻的雲,二十來歲的你。
其實不是文藝少女,偶爾被這種情懷薰陶一下,也覺得特別美,也是忽然想分享給我可愛的讀者小天使們,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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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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