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佟母說的對,兮兮畢竟是同家的骨肉,我可以強制『性』的把兮兮留在身邊,可是她身上依然留著佟樹深的血『液』,跟那家人也有著骨肉之親。
不過,我跟佟樹深求證了我心裡的疑問,我想知道昨天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
他告訴我說,昨天他在西餐廳的時候就已經看到我和陶笙共進晚餐,其實那個時候心裡特別不舒服,可是大庭廣眾的,他並不能上來帶著我就走,只能在看不見的角落裡靜靜地看著我們。
聽不到我們談話的內容,他卻能夠看到陶笙會對我動手動腳的,而我又滿臉抗拒,那個時候他幾次想衝上來替我打抱不平,卻終究又按耐住『性』子,他想看看陶笙到底要糾纏我到什麼時候。
後來,他看陶笙喝得酩酊大醉,心想,又看著我踉踉蹌蹌的,扶著逃生上了車,心想我一定是要送陶笙回家。
他不放心我,便一路開著車在後面跟著,見我將陶笙送回家後,久久沒有下來,他覺得事情不妙,便立刻衝了上去,沒想到便看到了眼前的那一幕。
聽了之後,我在心裡暗自感到慶幸,若不是因為他,恐怕我現在已經失身於陶笙,雖然我曾經結過婚,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了,可是對於這些事情,我任然十分的介意。
電話裡頭我只是輕聲的說了句,謝謝,當然我知道,一句謝謝遠遠抵不上他被陶笙拳打腳踢時的痛苦。
只是他聽我這麼一說,卻痞痞的說:“要是真的想謝我的話,就乖乖帶著女兒來參加我父親的七十大壽,反正早晚你都是我佟家的媳『婦』,早點跟老頭子搞好關係也挺不錯的!”
我聽得出來他語氣中透著隱隱的自信,他既然已經甄伊之所以敢回國內,是因為陶笙私下裡跟甄伊通風報信,而如今陶笙在我心目中的印象也已經差到了極點,他覺得我肯定會跟他重歸於好。
只是,他終究只是個男人,哪怕他能夠偶爾察覺得到我的喜怒哀樂,但他終究不能切切實實的知道我心裡的敏感與自卑。
三天一晃而過,到了他父親舉辦生日宴會的日子,佟樹深擔心我會不應邀出席,親自開車到我公司樓下接我,還特地到兮兮的學校,給兮兮請了半天的假。
我下樓看到兮兮坐在頭上的副駕駛位上,和他有說有笑的,兮兮偶爾還會調皮的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去捏佟樹深的臉,他也並不生氣,任由兮兮胡鬧。
這一幕的確很溫馨,我看得有些出神。
“媽媽,媽媽!”兮兮發現了我,高興地大聲喊叫著:“媽媽快點走吧,去晚了爺爺會生氣的!”
兮兮滿臉欣喜,看她的樣子,平日裡,佟父她應該不會差,要不然她也不會再提及爺爺的時候那麼興奮。
不得不說我十分佩服佟樹深的手腕,時時刻刻,可以用女兒來拿捏我的動向,他知道只要女兒願意去,我就一定會勉為其難的答應他,陪同女兒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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