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來餘小姐不適合來這種地方呀!”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吞雲吐霧,滿臉嘲諷。
在他的身旁坐擁著好幾個前凸後翹的美女,個個膚白貌美,賣弄風『騷』。
我推著輪椅到桌子面前,雖然心中有些緊張,可是陶笙卻輕輕地扶著我的肩膀,一下子給了我安全感。
服務員很識趣的搬來一把椅子,陶笙就這麼坐在我旁邊。
“免貴姓王,單字一個毅。”那男人繼續輕蔑的說著,慢條斯理的取下了墨鏡。
我這才看清了他的面容,所以說他和佟樹深是表兄弟,可是憑他的相貌,跟佟樹深簡直完全沒有可比『性』。
看來這一大家子人基因分配好像很不均勻。
不過我很快又回到正題,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父親欠了你多少錢?”
“不多,加上利息也就500萬!”他淡淡的說著,又點燃一支香菸,旁邊那女人的手指一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畫圈圈。
聽到這個數目,我頓時有些不敢相信,父親雖然嗜賭,可是賭的也都是一些小錢,平時欠債什麼的最多也就幾萬塊,不可能放下這麼多的高利貸。
“不可能,你這是獅子大開口吧!”我冷冷的說著,怒視著他。
他衝著身後的一個保鏢打了個響指。那保鏢立刻識趣的將包裡的一張紙條掏了出來,擺在桌子上。
上面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父親的確貸的高利貸,但是隻借了50萬,可是,這字條上面也清清楚楚的註明了利息的結算方式,利滾利,幾個月的功夫,50萬便整整翻了十倍。
看著這字條,我觸目驚心,但也知道他們這明擺著就是坑人:“你們這是獅子大開口,隨便叫價呀!”
“哼,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你得看清楚了,這可是你父親簽字畫押過的,怪得了誰?”那男人滿臉不屑。
“王先生,放高利貸本來就屬於違法行為,你卻明知故犯,況且,你因為催債砍傷了餘小姐父親的一隻手臂,那這筆錢又該怎麼算呢?”陶笙突然冷笑著道,侃侃而談語氣十分霸氣。
當然,王毅能夠做到如今這種地步,肯定也有一定的權勢,自然不會因為陶笙這短短几句話就屈服了。
“哈哈哈,我看你這『毛』頭小子還沒搞清楚狀況吧,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王毅的突然變得有些暴躁起來,一雙肥手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酒杯直晃『蕩』,流水灑落。
我心裡一驚,心想著,在這種地方要是真的把他惹急了,他對我和陶笙下手的話,那我們兩個故事啞巴吃了黃連虧,有苦也說不出來。
我拽了拽陶笙的衣袖,訕訕的說道:“要不就算了吧,大不了我還錢就是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陶笙輕輕拍拍我的手背,微笑著安慰我:“沒事,向晚,這件事情我替你擺平!”
說完,陶笙繼續肆意的去挑釁王毅的忍耐:“還錢可以,不過你也應該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只要你願意砍下自己的一隻手,那錢肯定馬上轉到你的賬上!”
“臭小子,別給臉不要臉!”王毅一下子怒了,氣沖沖的站起來,拿起酒瓶子高高揚,想往陶笙的頭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