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他完全不省人事,我卻一下子識破了他喝酒的真正預謀,原來他只是想名正言順的留下來而已。
看他現在這模樣,我自然不可能趕他走,也不可能送他回家,只能小心翼翼照顧著。
我一個人把他扶到客房,又打了盆熱水替他擦臉,這種照顧人的工作,想想我已經三年沒做過了,可是,照顧男人,不也是女人的一種職責嗎?
我靜靜的替他擦拭著,動作很溫柔,生怕吵醒了他,可等我快要離開的時候,他卻一把抓住了我,聲音中帶著哭腔,很是委屈:“餘向晚,你怎麼就不願意和我一起陪兮兮去參加夏令營呢?你都不知道我為這件事,費了多大的勁兒!”
聽他這麼一說,我立馬提起了興致,豎著耳朵聽著,可下一秒他卻放掉了我的手,轉了個身開始打鼾。
看樣子他那只是夢話而已。
不過,我卻很好奇他到底費了多大的勁兒。
我打電話給小麗,讓小麗安排人替我調查這件事情,大概整整等了一個多小時,我才收到答覆。
原來那傢俬立學校本來根本就沒有什麼組織學生參加夏令營的計劃,畢竟這需要一筆不菲的費用,可是,佟樹深卻找到了學校領導,提出這個倡議,並確全權承包此次夏令營的費用。
怪不得學校會突然組織家長會,瞭解到這些,我的確承認佟樹深為這件事情費了不少心思,也的確能夠理解他的委屈。
可是,有些事情我就是面對不了。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佟樹深還沒有醒,今天兮兮也不用上學,小蘭帶她去博物館了。
家裡只剩下我和佟樹深,我做好早餐,靜靜的等待著他。
日曬三竿的時候,他才拖著疲倦的身軀,緩緩的從樓上下來,他潔白的襯衫有些零『亂』,卻修飾出另一種獨特的氣質來。
“這麼賢惠,要不然我把你娶回家裡吧,天天替我做早餐!”他咧著嘴笑,毫不客氣的便坐上了餐桌,開始吃早餐。
他這種淡然自如的表現,有些時候會恍惚之中給我一種錯覺,讓我感覺到我們似乎是老夫老妻,家庭和諧,夫妻恩愛。
當然,這也僅僅存現於我的腦海當中,並且它很快就會被我的理智打破。
“我知道你為夏令營的事情費了不少心思,可是,下一週我要出國出差,談一個很重要的合同,我真的不能去!”
我儘量壓制著自己的音量,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心裡也不乏內疚。
“合作我替你搞定!時間我一定會讓你抽出來的!”他篤定地說著,眼神裡滿是自信。
我不屑的看著他,其實我非常不喜歡他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
可惜,我忽略了,他的確是有這種資本的人。
“你說的那個合作案是跟若楠有關係吧?若能交了個男朋友叫傑森,傑森父親是德國餐飲界的大亨,他這次到k國來是出任分公司的總裁,我說的這些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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