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來,『揉』了『揉』太陽『穴』,最近幾天勞累過度,頭總是會暈暈沉沉的,很難受。
若楠見我一副勞心勞累的樣子,走到我身邊,替我捏捏肩膀:“你說說你呀,現在公司規模這麼大了,你凡事還都要親力親為,你又沒有三頭六臂,哪忙得過來呀?要我說你就把心放寬些,這些事情放心的交給手下的人去做,不可能,公司養的這幾百號人個個都是飯桶吧!”
她說了這句話也不無道理,可是,一週之前佟樹深說的話就彷彿給我提了個醒,讓我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
第二天,我還是被若楠拽著去到了龍溪泉。
只是,不曾想,我泡完溫泉,坐在外面的躺椅上曬太陽的時候,一個穿著浴袍,頭髮還在滴水的男人竟然主動過來跟我打招呼。
“餘向晚!”
我仰躺著,睜開眼睛恰好可以看到他勾著頭看我。
對視了幾秒,我才認出來來,這人是陶笙。
我連忙坐了起來,驚訝地問:“你怎麼在這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前段時間我告訴發生了那麼多事兒,我忙的焦頭爛額的,現在好不容易緩過去了,出來鬆口氣唄!”
他輕鬆的說著,在我旁邊的木椅上坐了下來。
不遠處,一個身材曼妙前凸後翹的女子穿著比基尼走了過來,在陶笙面前站定,不懷好意的看了我一眼,卻又擠出一個笑容問道:“笙哥,這位是誰呀?”
“公司合作伙伴!”陶笙往後一仰,翹起了二郎腿。
那女人又繼續打量了我一眼,然後笑著伸出了手:“你好,我是笙哥的女朋友!許落!”
那笑容一個喧賓奪主的味道,不過看她也就二十出頭的模樣,少年氣盛,對於愛情抓的牢也正常。
我客氣的回絕給她一個笑容,同樣伸出了手:“餘向晚!”
她在陶笙旁邊找了位置坐下,我繼續半躺著,乾燥的空氣中微風拂動,這寂靜的小院裡人煙稀少,很是清靜,可線如今我們三人卻明顯有些尷尬。
良久,那個叫許落的女人冷不丁的問了句:“向晚姐,怎麼就你一個人來的,你老公沒陪你一起嗎?”
突轉話風的語言中,我聽出了幾分嘲諷語與試探,初次見面,這女人的戒備心真是讓我大跌眼睛。
“我還沒結婚!”雖然心裡的滋味一下子空落落的,可是在氣場上,我怎麼能輸給這個年輕氣盛的小女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