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哄她嗎?怎麼有時間跑到這邊來跟我興師問罪?”我小聲嘀咕著,不樂意的踢了踢腳下的小石子。
他愣了愣,然後詢問道:“剛才說什麼?”
“沒,沒什麼!”我連忙搖了搖頭。
他也沉默了,在這昏暗的燈光之下,我偶爾抬起頭來看他的側臉,暖暖的燈光將他的側臉映襯得很完美,帥的一塌糊塗。
又過了一會兒,我肚子有些咕咕的直叫,看了一眼手錶,時間已經不早了。
我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慢慢的說道:“總之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我的不對,可是昨天你也打了我的老闆,這也給我帶來了不少麻煩,咱們就算扯平了!”
說完,我轉身便走,他卻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這讓我始料未及,我錯愕的扭回頭去盯著他,他那種柔情的目光讓我渾身發抖,總感覺不對勁。
“餘向晚,我給你介紹一份更好的工作,給你找一棟更好的房子,別這麼累了!”
他溫柔的說著,目光之中還閃過一絲心疼,又或許,是同情!
看著他那副難以捉『摸』的表情,我卻撲哧一笑,“佟樹深,你現在知道來裝好人了?我告訴你已經晚了!”
說完,我重重地甩開他的手,快步走進樓去。
自從昨天遇到他之後,我只覺得他舉手投足之間很是奇怪,但從未想到,他竟然會出現在我面前,以這種態度對我。
我完全不需要他的任何同情和憐憫,我只是希望在我的世界裡他可以消失得徹底一點,這樣起碼我可以安穩的過日子。
或許是因為那天晚上我的態度過於決絕,而他的耐心也只是心血來『潮』,那天晚上我走後,他再也沒有來找過我。
幾天的安穩日子過後,老闆的公司突發災難,本來談好了一個大單子,已經簽了合約了,可對方卻反悔了,寧願賠償一筆為數不小的違約金,也不願意繼續合作。
老闆的公司本來就剛起步,對於這樣的大單子,能談成一單,都足夠公司存活三個月了,可是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對公司來說損失不小。
這幾天來,老闆天天在辦公室裡抽菸喝酒,試圖用酒精麻痺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畢竟就在一個辦公室裡待著,抬頭不見低頭見,我總不能看著他變成一個煙鬼酒鬼,就這麼活生生的折磨。
於是我壯著膽子走到他身旁,輕聲安慰道:“老闆你也別難過,這個單子跑了,還有下一單嘛!”
誰知,我好心的舉動簡直是自討苦吃。
他醉醺醺的,一把撲到我身上,手掌不偏不倚的碰到了我的屁股上。
“向晚啊,要不然你就幫幫我,幫我跟佟少牽個線,事成了之後你想要什麼我都滿足你!”
一邊說著,他的手一邊不安分的在我身上肆意遊走,我用力掙扎,可他畢竟是男人,力氣太大。
“快點放手,要不然我喊人了!”我厲聲威脅道。
可他卻膽子越來越肥,力道也越來越大,“哼,你倒是喊呀,這些人可都是靠我養著,得罪了我,發不了工資,說不定還會,丟了工作,你覺得他們會幫你嗎?”
他信誓旦旦地說著,似乎這種出格的行為,他早已在心中為自己的行為盤算好的小算盤。
“放手,你這個臭流氓!”我用力捶著他的頭,可他卻不為所動。
“要是你把他們叫進來了,我就說是你勾引的我,看你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