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何人?我是何人哈哈哈……”沐纖離如同受刺激了一般大聲的笑了起來,笑著笑著聲音便成了充滿無奈的心酸,一副要哭了的模樣。
東陵清流蒙了,不解的看著面前的書生,他難道是說了什麼很笑的事情嗎?可是就算他說了很好笑的事情,這書生也不至於笑著哭吧!還有,那些圍觀的百姓是什麼眼神,完全用一副在看負心漢,看人渣的表情在看他?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東陵清流你果真是狠心,怎麼?一向膽大,從不理會旁人目光的你,如今是要給我撇清關系,不與我相認嗎?”沐纖離傾盡全力發揮著自己的演技,才不管東陵清流蒙不蒙圈兒呢!
撇清關系?“哈……不是,我說你是誰呀?我幹嘛要跟撇清關系?”東陵清流十分無語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問道。
“嘖嘖你們聽聽,這小王爺竟然還裝著不認識人家。”
“哎喲喂!這可憐的書生,如今該多傷心呢!”
“他還是個爺們兒嗎?”
整個東陵國的人都知道,這榮親王府的小王也是個不好惹的。當著他的面,這些圍觀的群眾也不敢大聲說話,只能小聲的抱著不平。就怕這玩世不恭,睚眥必報的小王爺,會打擊報複。
東陵清流雖不是什麼絕話的聲音略小,但是耳聰目明的他,還是全都聽到了。
越聽東陵清流就越蒙,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侍衛甲和侍衛乙一臉失望的看著自家小王爺。這小王爺雖然風流了些,但是這一直以來卻也是個敢做敢當的人。可是現在呢!他竟然裝著不認識莫公子的樣子,這莫公子得多傷心呢!
“我跟你有關系嗎?”東陵清流挑眉看著沐纖離問道。
沐纖離搖搖晃晃的後退了幾步,一副被東陵清流的話傷到了的模樣。
“有關系嗎?好個有關系嗎?前幾日你與我同榻而眠的時候,你怎麼不問?”沐纖離用手中的摺扇指著東陵清流問道,因為太過氣憤傷心,那手都在微微顫抖。
同榻而眠?他東陵清流可沒有睡男人的習慣。靠!這書生時存心汙衊他嗎?故意要搞臭他的名聲,讓人誤會他是斷袖。等等,讓人誤會他是斷袖不就沒有姑娘會願意嫁給他了,難道這書生時沐纖離找來的人?
同榻而眠呢!圍觀的群眾和兩個侍衛開始想象起來。清秀白嫩的書生,躺在妖魅狷狂的小王爺懷裡,為什麼他們會覺得那畫面有些美。
“你到底是何人?可是沐纖離派來的?”東陵清流一個箭步上前,雙手緊緊的抓著沐纖離瘦弱的肩膀小聲問道,眼中含著殺意。若這書生真是沐纖離派來的,他不會殺了這書生,只會殺了沐纖離。
忽然一股淡淡的蘭香飄進了東陵清流的鼻子裡,他如同被雷噼了一樣看著眼前的羸弱書生。他就說這一雙眼睛有些熟悉,原來這書生竟然是沐纖離女扮男裝的?沒想到她的面容改變如此之大,若不是聞到她身上的蘭香,和這一雙如何改變都依舊出彩的鳳眼,他還真的是認不出眼前的書生便是沐纖離。
“是你?你到底想幹什麼?”東陵清流咬著後槽牙,小聲的質問著沐纖離。
沐纖離沒有想到東陵清流這麼快便認出了她,眨了眨眼睛道:“自然是履行咱們的約定,幫你破壞花宴啊!”
為了破壞這花宴,她可是花了很多心思的。而且還跟她想了很個一勞永逸的好法子,別說破壞了今日的花宴讓他母妃不能給他選妃,日後就算榮親王妃想再幫他選,也無人敢嫁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