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燼炎離開了鎮國將軍府,哭哭啼啼的沐寇兒,則是被府兵送著回飛雲閣。
府兵送著木寇兒回飛雲閣時,正好遇到了從淩雲閣出來的沐景淩。
“少將軍。”府兵拱手給他見了禮。
“嗚嗚,見過少將軍。”木寇兒也摸著眼淚,朝他福了福。
“這是怎麼了?”見木寇兒哭哭啼啼的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模樣,沐景淩便問了一嘴。
送沐寇兒的府兵道:“方才,木姑娘在花園裡,撞到了太子殿下,受了些委屈。”
“那太子殿下,力氣好大,一下將寇兒撞倒了地上不說,還踹了寇兒一腳,寇兒這肩膀怕是要脫臼了。”木寇兒委委屈屈的說著,還看了自己的肩膀一眼。
沐景淩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她肩膀上,有一個十分明顯的腳印。他微微蹙眉,心想這太子實在是有失風度,竟然連女人都踹。等等,這木寇兒肩膀受了傷,那會醫術的之敬,豈不是要給她看。若是要看傷,那勢必是要脫衣服的。如此想著,一個木寇兒衣衫半褪,柳之敬用手溫柔的揉著她肩膀的畫面,從他的腦海裡一閃而過。
頓時,他的心中只覺得酸澀不已。
心中酸澀的沐景淩,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後直接越過二人離開。
木寇兒原本以為,自己能得這少將軍幾句安慰,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只是‘哦’了一聲,啥也沒說直接走了。難道這皇城之中的男子,都不會憐香惜玉麼?
其實吧!這皇城之中的男子都很會憐香惜玉的,只是她木寇兒在他們的眼中,既不是香也不是玉。
木寇兒又啼啼哭哭的回到了飛雲閣,其實,她早已經沒了眼淚,只是想哭著回去,獲得柳之敬的憐惜而已。
“這是怎麼了?”見到哭著走進飛雲閣的木寇兒,柳之敬問了與沐景淩一樣的話。
於是乎,沐寇兒便哭哭啼啼,委委屈屈的,將自己被太子撞倒,還被太子踹了一腳的事情,告訴了柳之敬。
聽完之後,柳之敬微微蹙眉,安慰了兩句。
“好了莫哭了,你日後走路注意便是。”
什麼叫做她走路注意些便是?明明是那太子殿下撞了她,還踹了她,難道他不應該說是那太子殿下的不是,讓自己不要與太子計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