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燼炎的人折了,自然少不得找皇後抱怨一通,畢竟是她指使宋義,他們才會彈劾沐纖離的。如今這人都折了,自然是要怪皇後的。
被自己的兒子抱怨,皇後臉上自然是無光。但是這事兒的確是她的責任,她也只好聽著,但是心裡卻暗暗的記恨上了,最開始把沐纖離已經不貞不潔的這個謠言,傳出來的人。
“啊切!”正在房間內繡荷包的沐纖雪忽然打了一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有些納悶的想,這天氣都這麼熱了,應該不會是著涼了吧!她知道了,一定是太子哥哥在想自己了。
如此想著,沐纖雪嘴角含著淺笑,又開始繼續繡荷包,她手中的這個荷包就是要繡給太子哥哥的。
“小姐,小姐,外面好熱鬧啊!你要不要出去瞧瞧?”一個粗使丫頭興沖沖的跑進屋內,看著正在繡花的沐纖雪問道。
“什麼熱鬧?”沐纖雪興趣缺缺的問道,她向來對這些熱鬧沒什麼興趣。若這外面還是沐纖離在下朝的路上,沒人扔臭雞蛋爛菜葉了,說不準人她還能有興趣去瞧上一瞧。
那粗使丫頭見自家小姐,雖然興趣缺缺,但是卻也很想知道的樣子,便道:“有幾個彈劾咱們家大小姐的禦史,正掛著道歉的牌子游街呢!這會子正走到咱們將軍府外面的那條街上了呢!現在全程的百姓,都出來瞧熱鬧了,外面就跟過年一樣。”整個皇城的百姓,可謂是傾巢而出。
彈劾沐纖離的禦史,被掛著道歉的牌子游街?沐纖雪皺起了眉頭,放下手中的針線,看著那粗使丫頭問道:“你可知道他們彈劾了沐纖離什麼?才要道歉遊街?”
有人彈劾沐纖離她自然是高興的,可是如今這彈劾沐纖離的禦史正掛著道歉的牌子游街。很顯然這禦史不但彈劾不成功,反而被皇上給降了罪。
那丫頭抓了抓腦袋道:“最近這皇城中的人,不是都在傳謠言說咱們家大小姐不貞潔了嗎?那幾個禦史也道聽途說,以此彈劾咱們家大小姐。哪知道咱們家大小姐,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女兒家,便有了禦史們掛著道歉的牌子游街的這一出。”
沐纖雪沒想到那些禦史,竟然會這樣草率的便藉此彈劾沐纖離。如今好了,有了這幾個禦史的遊街道歉,那些謠言自然便不攻自破,她起了這半天的雲就這麼被風會吹散了。不過她真沒有想到,這沐纖離被抓走了這麼久,竟然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女兒身?想來定是那西子墨,還有那些西岐侍衛生理上有問題。
皇城的百姓,看見平日裡那些高高在上的禦史大人們。都掛著牌子游街,自然少不得詢問緣由。這一問及緣由之後,便是人人自危。原來那些謠言都是假的,人家沐大小姐已經擋著滿朝文武的面證明瞭自己的清白。如今這彈劾沐纖離的禦史都遭了殃,那他們這些亂傳謠言的人平頭豈能有好果子吃?
於是等到第二日,便再無人敢傳那些謠言了。
接下來的幾天,沐纖離都很忙。不、不只是她很忙,是鎮國沐家軍都很忙。因為地理種的糧食都全熟了,所有的沐家軍都在忙著在田裡收糧食。雖然幹活很累的,但是因為這些糧食都是他們日後的口糧,每一個沐家軍都是幹勁兒十足。不但如此,收糧食的時候皇上還親自瞧了瞧,看著金燦燦的糧食高興地合不攏嘴兒。
沐家軍足足收了十天,才把那糧食都收完。又曬了五日,才把那些糧食都入了庫房。糧食入庫沒多久,雲天便厚著臉皮來借糧了。沐家軍這次的糧食收了不少,一半的糧食都用不到,便能讓所有沐家軍都吃的飽飽的了。所以沐擎蒼十爽快,不但借了雲天二十萬石糧食,還捐了十萬石糧食給受災的災民。
一時間,這提出要地種糧,以兵養兵,的沐纖離,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形象便越發的高大起來了。那些得了沐家軍捐出糧食的災民,甚至還在家裡供了沐纖離的畫像日日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