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太子殿下和七皇子來了。”一個小廝走進大廳稟報道。
一聽太子同七皇子來了,眾人便忙起了身,以秦老爺子為首走出大廳去迎他們去了。
方出大廳,便瞧見太子與七皇子並肩而來。太子穿著一身金色華服,衣服上繡著麒麟圖案。七皇子著一身月白色的錦袍,衣服上繡著墨竹花樣,整個人清雅除塵。東陵珏的身旁不但跟著暗影,還站著一個身穿雪色紗衣,頭梳雙刀鬢,帶著絹花綠簪的貌美女子。
“老臣見過太子殿下七皇子。”秦大學士站在最前面,朝二人行禮。
在他腰要彎下去時,太子一把扶住了他的手道:“今日大學士您是壽星,壽星最大無需如此多禮。”
“謝殿下。”
東陵燼炎看著眾人道:“本太子是奉父皇之命,前來為大學士賀壽。大家可不要因為我與七皇弟的到來而感到不自在。”他說著目光落到了站在人群之後的沐纖離身上,並沖她笑了笑。
“這是父皇讓本太子給您老的壽禮。”東陵燼炎說著從旁邊的公公手中接過一個鎏金的盒子,雙手遞給了秦大學士。
那捲軸秦大學士還拿在手中,便先把卷軸給了秦文之,雙手接過皇上給的壽禮。
“老臣謝過皇上。”
站在一旁的東陵燼炎,也從暗影的手中接過一個卷軸,雙手遞給秦大學士道:“這是本宮為大學士準備的壽禮,隨筆而作的一副山水畫,還請大學士莫要嫌棄。”
秦大學士忙伸手接過道:“七皇子的墨寶旁人還求不得呢!老臣又怎麼會嫌棄。”他找就想收藏一副這七皇子的墨寶了,但是這七皇子的墨寶鮮少流出。如今七皇子親自為他作了一幅畫,作為賀禮正和他的心意。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忽然開口說了一句:“這沐大小姐同七皇子想到一塊兒去了,都送了自己的畫作給秦大學士。”
東陵珏卻不知道她竟然還會畫畫,聽得旁人說她連想到一塊兒去了,心裡頓時便覺得十分愉快。
“哦?本太子倒是不知道,這纖離表妹還會作畫?如今倒是想瞧瞧了。”東陵燼炎聽得旁人說沐纖離送了畫作給秦大學士頗為詫異。這沐纖離會作詩,便讓人十分驚奇了,如今竟然還會作畫。他這個表妹,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站在東陵珏身旁的水琉璃,聽旁人說沐纖離與自家師兄想到一塊兒去了,這心裡便有些不舒服。聽得她也送了親手繪制的畫作給秦大學士,便有心想要拿沐纖離的畫作與他師兄的比上一比。她師兄的畫作那是一等一的好,若是與沐纖離的一比,定會讓她自慚形穢。
“我也想看看這沐大小姐的畫和我師兄的畫誰畫得更好,不如,把兩幅畫都開啟,讓我們都瞧瞧吧!”水琉璃忽然提議道。
那些已經瞧過沐纖離為大學士畫的肖像畫的人,自然覺得這兩人的畫應該是不能相比的,不過他們也想瞧瞧這七皇子的大作,便有不少的人隨聲附和。
“不知道把這沐大小姐的畫作,和七皇子的畫作放在一起對比,誰能更勝一籌?”吳子道也捋著胡須說道。
東陵燼炎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側的七弟,笑著道:“本太子也想看看。”
見所有人都想要將二人的畫作放在一起瞧瞧,秦老爺子也不藏著,便先迎了眾人進入大廳坐定慢慢鑒賞。
太子位高,便與秦老爺子一起坐在了主位之上,東陵珏坐在了太子下首。沐擎蒼不在乎這些,便帶著沐纖離他們隨便找那個位置坐下。
秦文之招了四個丫鬟上前,兩人一組各拿著東陵珏和沐纖離的畫作緩緩的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