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漱了。”韓嶽折回來,抱住她就要親嘴兒。
陳嬌推他:“我要漱口,吃了那麼多糖,不漱口牙會壞。”
“我幫你漱。”
韓嶽呼吸粗重地將她摁到炕上,扯開那礙事的圍脖兒,低頭就是一陣猛親,吃她口中酸酸甜甜的糖葫蘆味兒,雙手更是沒閑著。
陳嬌急得蹬腿,蹬著蹬著就蹬不動了。
韓嶽解腰帶的時候,黑漆漆的一處柴垛洞裡,韓江剛將腰帶繫上。
旁邊曹珍珠還在小聲地哭:“被我娘知道了怎麼辦?”
剛剛她被韓江親得迷迷糊糊的,想拒絕的時候已經遲了,曹珍珠又怕又委屈,總覺得這樣不好。
“你不說誰又知道。”韓江重新躺下來,將自己的女人摟到了懷裡。
對韓江來說,曹珍珠不夠好看,也不夠溫柔,但曹珍珠喜歡他,聽他的話,韓江就跟她好了。以前韓江只敢拉拉手親親臉佔點小便宜,這幾日大哥娶了媳婦,韓江很羨慕,就有點忍不住了,反正他會娶曹珍珠,早點晚點又有何關系。
“好了,今年我努力攢錢,明年肯定娶你過門。”親口曹珍珠的臉蛋,韓江柔聲哄道。
曹珍珠哭聲慢慢平息了,她想嫁人,去韓家過沒爹孃使喚的日子。
時候不早了,韓江先送她回家,再神清氣爽地往回趕。
“大哥回來了?”看著黑乎乎的東屋,韓江照例詢問道。
東屋炕頭,陳嬌咬住了唇。
韓嶽從她懷裡抬起頭,緩了會兒才語調平靜地道:“回了,關門罷。”
說完,韓嶽低頭看陳嬌。
陳嬌推他。
韓嶽不動,兩人就這麼疊著,一直等到二弟進了西屋,他才繼續。
陳嬌特別納悶,明明最開始只有一盞茶的功夫的,怎麼就越來越久了?
翌日,領教過農家漢超級熱情的陳嬌,破天荒地睡了個懶覺,韓嶽自知理虧,沒有強迫她早起。
“嫂子呢?”飯桌旁,年少單純的韓旭疑惑地問。
韓嶽一邊端碗一邊道:“她昨晚看燈著涼了,今天多睡會兒。”
韓旭信了,韓江看眼東屋,選擇相信。
上午韓嶽叫二弟去山裡看看有沒有兔子入套,他喂完豬後,抱著一簸箕帶殼花生去東屋炕上剝。這是開春的花生種,韓嶽盤腿坐在東炕頭,手裡一顆一顆捏著花生,眼睛盯著的西炕頭的被窩,盯著嬌小姐的後腦勺。
花生殼破開的規律聲響,很快就把陳嬌吵醒了,她扭過頭,抱怨地望著丈夫。
小女人頭發亂糟糟的,臉蛋紅撲撲,眼睛有點腫,卻一點都不醜,反而有種不一樣的味道。
韓嶽笑了,抓起一顆花生朝她丟去:“起來幹活兒。”
陳嬌及時將腦袋縮排被窩,確定韓嶽不扔了,她又冒出來,對著那一簸箕花生問:“這麼多都留著炒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