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飛劍即將斬向他身體的那一瞬間,紀驁的身形一偏,竟然硬生生以速度躲開了飛劍。
觀眾從未見過這樣詭異的身法和速度,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之中,少年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在比試場中縱身一躍,竟然徑直朝對面的安瀾飛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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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死活!”安瀾雖然驚訝於他的速度,還是輕蔑一笑,召出了護體的上品凝水珠。一道水幕擋在了紀驁的面前,同時飛劍迴旋,直劈向紀驁的後背。
然而,在他召喚出凝水珠的瞬間,少年的身形快如閃電,竟然已經直衝向他面前。躲過他的一道水刃,竟然拎起右拳,狠狠地一拳轟在了水幕之上。
所有觀眾都被這一幕震驚了。
修真者的身體,是最最脆弱的血肉之軀,別說飛劍,就是一般法寶的護罩,都能讓人的拳頭皮破肉綻,這少年卻在拳頭上灌注靈氣,用自己的皮肉去對抗由靈石和蛟銀煉出來的法寶?
但真正讓他們內心的觀念遭到顛覆的,是這一拳的後果。
在那勢力千鈞的一拳之下,那道由上品法寶召喚出的水幕,竟然脆弱都如同蛋殼一般,被轟得瞬間崩潰,無數水滴濺射出來,在整個比試場裡下起一場瓢潑大雨。
一顆圓溜溜的藍色寶珠,光華黯淡地落在了地上。
只是一拳!
一拳就把一件上品護身法寶打出了原型。雖然安瀾的輕敵有一定的責任,但無論如何,這少年的身體,也太過強健了!
“我的天,這少年是誰?”“這是什麼法術?還是體術?”“體術流不是早就式微了嗎?門中有哪位長老擅長體術的?太上長老呢?”
整個比試場全部炸開了鍋,所有人都帶著震驚的神情在議論紛紛,連在比試場邊觀看的那幾個一代弟子都開始驚疑地互相竊竊私語起來,在這一片喧譁中,紀驁面無表情地躲開回旋到自己背後的飛劍,握著墨黑匕首,狠狠斬向已經被那一拳嚇呆了的安瀾。
“道友,不可!”一直觀看的火鵬在場邊大聲叫道,沒有比他更焦急的人了,這比試場是他開的,要是這個詭異的少年下了殺手,殺傷了安瀾,他又要怎麼跟門派交代!
安瀾大驚失色,只來得及匆忙召出一道火盾,側身躲避,連飛劍也忘了控制,脫手飛向溶洞上方,斬進了厚實的石壁中。
墨黑匕首摧枯拉朽地將脆弱的火盾撕得粉碎,直抹向安瀾的脖頸,在紀驁身後,焦急的火鵬已經出手,無數道火網一齊網向要下殺手的紀驁。
在離安瀾的脖頸不到一寸的距離,匕首停了下來。饒是如此,匕首上鋒利的靈氣仍然將安瀾的脖頸劃出一道血痕來。紀驁面無表情地迴轉身,一手抓住網向自己的火網,運轉丹田靈氣,狠狠一拖。
無數聲慘叫一齊響起來,連同火鵬在內,十多個控制火網的看守都被火網拖得跌進比試場中。
“師兄手下留情!”火鵬連忙放低姿態:“我們不是有意插手,是怕師兄傷到了安瀾師兄!”
紀驁沒有搭理他,而是隨手一拋,那些被火網拖著的侍從都跌了出去。
然後他轉過臉來,對著嚇得臉色煞白的安瀾平靜說道:
“你輸了,把靈石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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