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航一拍腦袋，恍然大悟，笑道：“我智商沒問題的！就是一時沒想起來而已……”
慕容鳶微微白了他一眼，旋即繼續道：“為了驗證這種文字的奇特性，我昨天晚上特意教了小蠻一個字！今天早上再問她的時候，她就已經完全忘記了！毫無印象！”
“什麼？！”
齊航一聽，頓時渾身一顫！只感覺背脊都再發涼！
小蠻雖然腦子真得不太好使……但她畢竟也是個成年人啊！
短短一夜，竟然連一個文字都記不住？！
就算記不住，至少也應該有些印象啊！
她竟然連一點印象都沒有！
太可怕了吧？細思極恐！
“所以，我敢斷定，這種文字有問題！我以前一直認為，你是勤加努力才認識這麼多奇文的！”慕容鳶說道！
“沒有！”
齊航搖搖頭，“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到過這種文字了！”
慕容鳶的眉頭深深蹙起，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這種沉默，讓齊航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
“齊航……”
慕容鳶面色嚴肅，聲音也變得有些低沉！
齊航狠狠地嚥了下口水，道：“你說……”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慕容鳶盯著齊航的眼睛！
齊航只感覺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什麼問題？”
“教你這種文字的，或許，不是人！”慕容鳶一字一頓！
或許，不是人？！
聽到這話，齊航不由地渾身一顫，臉色發白！
“而你……是嗎？”
慕容鳶緊緊盯著齊航，再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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