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愕然,長大了嘴半晌回不過神兒。
“這樣吧,把酒點著,我用熱酒洗?還能暖和暖和呢。”
這下,大街上出現一景:一口缸裡盛放著燃燒的酒,一俊美男子手快速在酒裡拂過,手上還有藍色的火苗,盞茶工夫才停止。
“媳婦兒,洗幹淨了。”
寶昕掏出荷包,取出香膏,替他抹上:“恩,香香的,可以了。再有下次,你就是跳進火酒我也不原諒你了。”
看他們夫妻遠去,眾人議論紛紛,沒想到啊,燕王殿下是個懼內的,把小媳婦兒寶貝得哦,超過自己的眼珠子。
遠處轉角,一個豆青色的身影恨恨跺腳,轉身離去。
從此,秦恪上街,要麼袖手,要麼手摁在刀鞘上,只要是女子上前,就會被青衣衛驅趕,一律不得靠近。
因為有前因,所以大家也不覺得燕王的行為怪異,沒辦法啊,後院有河東獅。
秦恪睡了半個月書房,好不容易表現良好,得到允許今日回正房,高興得不顧天氣冷,洗幹淨了,趕在晚膳前回了房。
“還是媳婦兒心疼我。媳婦兒,我已經知道錯了。”
對邊鎮的姑娘心軟,就是對自己心狠,他沒那麼大度。
秦恪自認不是個縱欲的,沒想到素了半個月,他硬是控制不住自己,折騰了一整晚,雞叫三遍才歇下。
曾經引以為傲的自控能力,在寶昕面前瓦解得幹幹淨淨。
寶昕睡飽起身,已是午時。
她用手指戳著趕回來陪她用膳的秦恪:“拜託你,離我遠些。我就該一直胖,就像小時候你叫我胖冬瓜那般一直保持,我不相信你還下得了口!”
秦恪喂她吃魚:“你別懊惱,不過是起晚了,自己當家做主,又不看人臉色,想怎麼就怎麼,還用照顧誰的情緒嗎?還有,瑾兒,人家常常誇你漂亮,可在我眼裡,你還是那個胖冬瓜。”
寶昕鼓起腮幫,表達她的嚴重不滿:“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只要是你,無論是胖冬瓜,還是現在的俏佳人,都沒影響,在我眼裡,你一直沒變過,始終是我要的那個小乖乖。”
“噗!”
好吧,今天在門外伺候的青湖、青漁站得近了些,聽得多了些,一不小心,被這麻酥酥的話刺激得笑噴了。
秦恪與寶昕還是有共同之處的,都是厚臉皮,被人聽了牆角,倒是不曾難為情,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越坐越近,一頓飯吃得嘴唇紅潤,還有點腫。
青湖青漁倒是高興,王爺王妃感情好,伺候的人將來一定能得個好前程。
他們沒想過近水樓臺,只要忠心耿耿伺候好王妃討了她歡心,將來王妃定會為他們擇良人。
沒看見香芸、香薷他們都嫁得很好嘛?香薷現在都是官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