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想著親近恭王府的人呢?就算小時候認識,現在這份感情應該已經變了。”
“靳姐姐人很好的,我總覺得她小産到現在還沒將養好,一定是被人算計了。你看,母妃年齡大胎兒更大,也沒幾個月就養好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你呀!無論如何,自保為上。”
秦恪看寶昕裝扮素雅,忍不住香了一口,寶昕擰他的臉,看他臉變了形,哈哈大笑。
“你能不能莊重些?”
秦恪冷笑:“嬌妻在旁,我還莊重?傻啊。”
心不甘情不願地送寶昕離開,秦恪進了書房,入了密室。
“吉翁、烏先生。”
寶昕不知道,其實這處宅子秦恪早就買下了,不過是借別人的手過一遍,抹掉秦恪的蹤跡。
吉翁、烏先生在秦恪回京不久,先寶昕他們到達臨洛城,隱匿行跡,收集京城訊息。
“王爺,估計半月後就得離開,現在京中形勢複雜,早些離開也是好事。太子……現在日子不好過,據屬下查探,針對太子的不少。”
“恭王這邊?”
“恭王最近很消停,但是,屬下發現,恭王的奶孃非常得勢,恭王非常聽她的話。”
“這倒是有趣,總不會恭王到陛下跟前獻殷勤,也是奶孃教導的?還有什麼訊息?”
“有一件事,倒與王爺有些關聯。”
秦恪敲敲桌面,示意他們說話,吉翁遲疑片刻,還是覺得應該告訴秦恪。
“這幾個月,與皇宮內侍頗有接觸。坤寧宮以為得臉的大管事,在多子巷置下産業,養了妾室。他愛聽曲品茶,刻意接近,送了大禮,某次灌醉,說了些舊年往事。”
“他說,皇室笑話多,東宮生下嫡子時,太子妃、太子、皇帝陛下都遭遇了刑剋,孩子算是剛出生就被嫌棄,後來還送到了戰場克敵。這真是個大笑話,不過是某人與太子不和,做下手腳,可嬰孩無辜啊。”
秦恪深吸一口氣,他這幾個月也查問到一些蹤影,所有的線索都指向當今皇後娘娘,自己的嫡親皇祖母。
皇後不喜太子,並非剛生下太子就不喜,溯源,好像是太子大婚之後。
秦恪懷疑,會不會是太子沒娶皇後看上的世家名媛,所以,才會被皇後厭棄?
那麼,這份厭棄也不至於延續到他這個無辜嬰孩身上吧?!具體的是什麼原因,還真是無從查考。
皇後是嗎?難怪她會為難寶昕,身為長輩,臉都不要了。
“他們沒當我是小輩,我也不用把他們當長輩尊敬。安排人繼續查,不惜任何手段,排除一切阻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