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曼青起身出去,站在門口,看著秦步琛:“你女兒沒事了。”
秦步琛點點頭,眼睛有些濕潤。
他不希望白發人送黑發人,還好遇見曼青姐。
“我不參與東華政事,也不關心帝位的更疊,不求你們的回報,但是,誰若欺負寶昕他們,我絕對不會輕饒。縱然我現在尚無毀天滅地的本事,但是想要對付誰,放眼整個南魯、東華、西梁、北晉、齊力、伽拉,無人可以戰勝我。”
“不會,我們豈是那起沒良心的人!”
“哼,可難說,有的人被救了,可沒念過寶昕他們的好。”
瞟了一眼秦恪,她說的就是現在的皇後娘娘。
“曼青姐,有什麼話明日再說吧,我送你去客院。”
大巫瞭然,用指尖點了她一下,這才與寶昕一起離開。
“你就心軟吧。”
“曼青姐,你可真威武!”
“那是,我可是很護短的。人不怕有波折,那是一種鍛煉,可是若是被信任的人算計,我絕對不能接受。你那婆母……罷了,看在你夫君的面兒上,不跟她計較,她最好見好就收。”
“我有曼青姐做後盾,那可得橫著走。”
“屬螃蟹的嗎?”
“我高興!”
向曼青大笑,她真的與寶昕很投緣。
讓寶昕忘記前世投入今生的生活,她覺得做得很對,揹著那樣的枷鎖,對寶昕不公平。
寧寶祺是吧?只要還沒投胎,她就能找到她好好折磨她。
“那場功德雨之後,我完全可以不睡覺了,不過,還是要打坐恢複提升。你姐姐來了?明日見一見吧。”
寶昕已經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她從未期盼過變成大巫這樣的人,但是不耽誤她對大巫的敬佩。
七長公主雖然很累,可是她睡不著,依偎在隋參政懷裡,心裡的驚濤駭浪平靜不下來。
“太神奇了!你不知道,我此刻覺得精力充沛,而且身輕如燕,那種感覺,那種輕松,真的……”
七長公主哽咽著,將頭埋在隋參政懷裡,那種感覺,就像有人頭痛多年,突然不痛得到解脫一般;
就如失眠多年,突然躺下就睡著了一般,通體舒暢。
“她是看在我們對阿摩他們的一份善意上,才出手相幫,對吧?這算不算傳說中逆天改命呢?無論怎樣,我們一定要厚謝,一定要,沒什麼比生命更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