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也差不多。”
青蕎、青梔前來稟報,恭王妃遣了人來,還有書信,來人聽從王妃令,要當面恭賀,並交付書信。
寶昕趕緊迎出去,恭王妃可是靳敏兒,她還是挺關心靳姐姐的,只是不願意到恭王府去,唯一一次過去還是寧寶祺讓人再三相請,身為側妃親戚,哪能臉皮厚地往王妃跟前湊。
聽說靳姐姐去歲小産身體一直不好,寶昕回京聽說後遣人送了藥材,表了心意,也就未上門探望。
來人是個三十多歲的管事媽媽,一看就是在王妃跟前得臉的,禮儀很是標準周到。
“王妃身子不好,也就不愛理外面的事,知道姑娘回京,也感謝姑娘掛念,覺得那樣的地方姑娘也不愛來,就這樣遠著,也礙不著與姑娘的交情。”
管事媽媽這般說著,聲音有些哽咽。
恭王是個在外深情回府冷情的,側妃侍妾那麼多,哪裡忙得過來,與自家姑娘早就是面子情兒。
可姑娘……不對,自家王妃年紀還輕,就這般耗光生命?想想都不甘心。
唉!
寶昕不知道如何勸解,陪著嘆氣,倒是管事媽媽自己先回過神來:“今天是姑娘的大日子,看,奴婢真是失禮。王妃特意備了薄禮相賀。”
“請媽媽回去代我謝過王妃,還請王妃保重身體。媽媽,我這裡多句嘴,你可別怪我。”
“姑娘請說。”
“王妃身體不好,難免多思多慮,身邊人不該跟著愁雲慘霧的,要多寬慰。王妃年紀輕恢複得快,心情再好起來,一切都會好的。”
管事媽媽的臉色變了變,這麼一想,好像很有道理。
王妃一難過,他們都跟著難過,整個院子裡真是愁雲慘霧悽風苦雨。
“姑娘,您這一席話,真是驚醒夢中人吶。我們只想著王妃艱難不易,陪她難過,還真的沒人想到用陽光換回王妃的陽光,用歡笑換回王妃的歡笑。”
管事媽媽說話很有些水平,估計也是識字的,一問之下,原來是靳夫人陪嫁丫鬟,跟隨靳夫人一起讀書識字的。
“那就勞媽媽多費心了,待靳姐姐大好,我們可以約在外面見一見聊聊天。”
“好,奴婢一定把話帶到。奴婢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