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再也無法忍耐秦恪的一再冒犯,怒喝:“來人,將這個不忠不孝的東西帶下去,教教他什麼是規矩!”
今日這口氣不發出來,太子覺得他會被胸口的怒火焚成灰燼。
一群侍衛沖了進來,唐鬥和石修也跟進來,護在秦恪面前。
太子冷笑:“所以,你不僅帶了侍女送到你娘親跟前,還帶了侍衛來與孤對抗?反了不成?拿下!”
秦恪哪裡怕這二十多名護衛,乜斜著眼看秦炎恆,他的眼裡全是興奮,和想看他倒黴的期待之光,秦恪冷笑,他的笑話就這麼好看?
“父王,娘親昏迷,您回到東宮不曾陪伴,就忙著對付她的兒子,您的心可真冷真硬。”
“拿下,打了再說!”
護衛拔刀相向,秦恪按住了唐鬥他們的動作,在東宮動手,那就給了太子處置他的藉口。
那麼些兄弟跟著他,他不容許自己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唐鬥,你們出去,院子裡等。”
這裡離娘親的寢房太近,就算他們是自己的護衛,也是外男,太子若是較真,有可能會落罪。
“殿下!”
秦恪眼一橫,唐鬥他們無可奈何地收手,擠開護衛走了出去。
太子皺眉,這個在邊關長大的兒子,一點都不冒失啊!
秦恪不還手,護衛自然很快將他押了起來,回頭等候太子示下。
“以下犯上,不忠不義,先脊杖三十。”
太子不急不緩地說道,眉頭抬起,等著秦恪求饒或者惱怒。
秦恪只是笑了笑,低頭搖了搖,一句話沒說。
也罷,這一打,就斷了父子之義,還了生養之情。
秦恪一句話沒說,任由護衛把他往外帶,整個人從內到外透著冷氣。
太子莫名有些心慌,抬手想阻止,秦炎恆笑了:“父王教導他一番,必然會懂得父王的一片苦心。”
打,打廢了更好。
秦恪剛走到殿外,迎面遇見葉統領,葉統領愕然看著秦恪,這是鬧的什麼?
“住手!”
護衛拱手:“葉統領,這是太子殿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