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出嫁了麼?”
“估計是來探望太子妃娘娘的。這東宮出生的庶女,沒人得封,倒是殿下的嫡親妹妹得了郡主的封。”
“嗯。”
秦恪繼續前行,一名圓臉宮婢伸手攔住:“我家少夫人正在裡面探望,你們不可打擾。”
段姑姑冷著臉:“這裡可是太子妃娘娘的地盤,你確定你能做主?”
這宮婢向來知道丁側妃受寵,段姑姑平日可不敢與他們作對,這會兒膽子大了?
“段姑姑,你忘記當日因為頂撞我家姑娘被罰的事嗎?喲喲,那嘴啊,腫得幾天吃不下飯去吧。”
一眾宮婢嬌聲輕笑,氣得段姑姑發抖。
“而且,這都晚膳了,你還帶外男探望太子妃娘娘,你這是趁機敗壞娘娘名聲啊?唉,我家姑娘一出嫁啊,這熱鬧就越發大了。”
秦恪除了帶著依佧他們四個,還帶了唐鬥和石修,人太多也不行。
他回身看唐鬥:“這事還需要我吩咐?”
說罷,再不看這群人,徑自前行。
心中暗自決定,誰敢再出來阻攔,他就殺誰。
“是。”
唐鬥本不想與女子計較,可這宮婢嘴賤,惹怒了殿下,也是活該。
唐鬥一巴掌甩過去,那宮婢嬌怯怯的女子被甩出老遠,勉強抬起頭來,那左臉和嘴已經腫脹如豬頭。
這還是唐鬥嫌她髒,用左手反手打的。
常年習武的男子,戰場上血拼的男子,對上這樣的弱女子,壓根毫無懸念。
已經走出一段距離的依佧回頭,嘴唇動了動,那宮婢無聲地張了張嘴,連痛都叫不出來,憋在心裡,恨不得打滾。
唐鬥將手在衣擺擦了擦:“唉,我也愛幹淨的,好吧?這樣的女子,嘴臭。”
他們不能進寢房,站在了走廊邊,將好奇打量的人當作柱子無視。
秦恪的牙咬得死緊,腮幫子一動一動的,努力將怒火壓在心底。
段姑姑更怕了,這也是太子妃昏迷讓這些人大了膽子,否則,哪裡敢這樣明目張膽!
畢竟,太子還是很給太子妃體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