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確收攏了不少護衛,可萬一哪日落單呢?
或者護衛拿命抵擋爭取時間,她卻軟了腿腳無力逃跑,白白犧牲護衛。
“冬季了,他們怎麼還不回來?”
秦恪他們準備了幾個月,帶著買了的大批奴隸進了老嶺,護衛們輪流進山守衛,可是現在快過年了還沒回來。
難道,護衛不可用?奴隸不得力?沒有采到金?
現在寶昕已經開始了拔刀訓練。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拔短匕這麼個動作,就要訓練這麼久的。
“你可以腹誹,等你什麼時候拔刀可以做到無聲無息,你就可以開始訓練刺殺。”
又快過年了。
烏先生放了寶昕的假,寶昕覺得烏先生在山頂,過得很簡單,要過年了總得吃幾樣好的,便將廚藝精湛的香薷留下,還譴人送來許多年禮。
烏先生原本不以為然,可吃過香薷精心烹調的食物,倒是對寶昕的心意滿意得很。
天空的雪花如扯碎的棉絮,大片大片的,寶昕很焦慮,不知道阿摩哥哥他們在山裡怎麼過。
曾祖父新亡,今年他們不吃大魚大肉,很是簡單素淨,可一家子無人埋怨,就是小豬,也很乖。
“二姐,你學得怎樣了?能打贏我了嗎?”
小豬是真的好奇,二姐比他大,這麼學下來肯定比他厲害。
寶昕覺得無臉,小豬是學武藝,她只是學保命的手段,哪裡能相提並論?
“沒你厲害。”白了小豬一眼,寶昕低頭咬幹果子。
西北的無花果是她的最愛,幹果子咬開,好多籽,嘁裡咔嚓,又香又甜。
“二姐,為什麼沒我厲害呢?你這麼聰明,又比我年紀大,學得更快啊。”
“就是年紀大了,骨頭長老了,所以武學一道難以登頂,保命罷了。”
保命?
小豬眼珠咕嚕嚕一轉:“既然二姐也認為小豬厲害,就該與小豬常比試,有了實戰經驗,能從小豬手裡逃走,就能從一般的壞人手裡逃走。”
寶昕被打擊了,大聲嚷嚷:“娘,管管你的兒子,成不成?嘰裡呱啦,吵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