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貴妃成了恭王側妃,難道幾次換主今生不會再發生?
畢竟,恭王是太子胞弟,他們同父同母完全沒有自相殘殺的必要。
小豆吃飽喝足,寶昕將它放進窩裡休息,上千裡飛行,太累太苦。
“姑娘,打聽到了訊息,金河大堤潰了,七爺趕到戶部聽候調遣。”
寶昕捂著急跳的胸口坐下來,但願一切順利。
第二日雨勢略小,寧世昀毫無訊息,連泰學、泰永也不見人影,一整日,七房低沉安靜,平日喜歡大聲讀書的小豬也壓低了聲音。
“要不要使人打聽打聽?”
王氏不安,長子在東郊軍營,半月才能休沐一次,她不知不覺將寶昕當做了支柱。
“先等等。朝堂事,最忌諱東打聽西打聽,壞事兒。”
不過一日就熬不住,那可不成。
“娘,我這心也是七上八下的。咱七房的産業,明面上的,大概多少?”
“明面上?當年嫁妝不過上萬,這些年消耗大,兩千吧。”
寶昕點頭,候府沒分家,清查起來他們七房不過一點子嫁妝出息,他們看不上。
“我覺得,隱藏深點好,將所有帳冊都封到鋪子裡,咱得首飾但凡值錢的也拿出去放好。別問我為什麼,就是本能自保。”
這一世,寶昕吃虧不少,有點危機意識很正常。
王氏經了同興寺一事,寶昕的話無有不聽,當日七房的東西就清理透徹,留下明面上的兩千兩。
三日,整整三日無音訊。
“怎麼辦?就算賑濟災民,也得帶換洗的吧?”
“娘,帶上小豬,我們去尋老侯爺。”
大伯父肯定不願意出頭,只能求老侯爺了。
老侯爺倒是見他們了,面上掛著不喜。
“老七首先是官員,為君盡忠是本分。不過幾日就急了,還如何做當家主母?家有賢妻夫禍少,別添亂。”
王氏知道為了親婆婆的事,老侯爺記恨幾年了,可沒想到會記恨到不顧其生死?
“祖父,你恨爹爹,恨不得他死嗎?”
寶昕忍不住跳出來,老侯爺怒目:“長輩說話,哪兒輪到你插嘴?沒規矩。王氏,你教的好女兒!”
“孫女有何錯?關心爹爹錯了?那是我們七房的頂樑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