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新是覺得很奇怪的,山匪這麼蠢,他娘知道嗎?
依佧吃著香芸替她準備的冰碗,舒坦的嘆氣:“其實皇帝也不相信的,可他不能將所有經歷放在這事上。昨日我出街,聽說皇帝在敬佛節受了驚嚇,身子一直不舒爽,你說,是不是會有人跳出來想謀取那個位置?”
“有太子呢。”
“太子的怨氣想來也不會小,都幾十歲了還不能登位,嘖嘖,憋屈。”
“那不是我們該關注的。這口惡氣竟然找不到出口,我還不信了。”
“小姑娘,歷練告訴我,該忍還得忍。你不是說過我姑姑被扭送回府的時候,你也面臨一樣的局面嗎?難道不該是先把這口惡氣出了?”
不能替姑姑出氣,幫寶昕出氣,也是可以的。
“好,沈媽媽那條惡狗,哼哼,好日子到頭了。你準備怎麼幫我?怎麼收拾她?怎樣讓她認罪?”
“要不,給她下蠱?”
“不對啊,你曾經說過,你的蠱蟲可是好東西來著。”
“對啊,說到這個,你下頜的疤痕,我可以給你下蠱,讓它在裡面吃啊吃,把壞死的不平整的都吃掉,就能恢複如玉模樣。一年就好。”
寶昕打了個寒顫,任誰想到皮下一條蟲鑽來鑽去地都會脊背發寒,還在吃自己的肉,誰都受不了。
“我去看看小豬,天氣你越來越熱,他不愛吃飯了。晚點,晚點咱再商量對付沈媽媽的事。”
秦恪接到訊息時,臉色黑得像鍋底,京城裡的人越發大膽。
東宮,那些有心人不時遣人來騷擾,雖然有來無回,可仍然隔段日子就會有,不怕死一般。
連一個侯府庶七房都大小事不斷,真是讓人很無語。
“上次,應該將鷹隼帶回去認認門,明明都訓練好了,偏偏烏先生說還差些火候。”
“殿下不能急。”
不能急?可他忍不住著急,不知道這段時間瑾兒妹妹如何忍受熬煎。
要強大,要回到京城去。
“下令,青衣衛加時訓練一個半時辰。”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