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同意閻隋成為新一任的族長。
那些長老們就更加不會同意了。
“在那之前,當然是要先奪回血脈之力,然後再洗白啦。”
小公主很是疑惑,不明白那麼簡單的道理這兩個認真怎麼不懂。
洗白…?
談何容易?
祖地裡是沒有人知道會發生什麼的。
如果他們有證據能證明閻隋是被冤枉的,那他們早就拿出來了。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每天只能對著父親乾著急。
“血脈是不能奪回的,閻青恐怕是在祖地找到了某個禁術。”閻岑沉聲道。
更何況,以閻隋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能在承受一次血脈的能力了。
可是小公主顯然沒覺得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她神神秘秘的眨了眨眼睛:“我自有辦法。”
閻岑:“……”
“可是父親他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閻岑沉默的看了一眼仍舊沒有任何反應的閻隋,“他現在的智商,只能堪比三歲孩童。”
那些醫師都說閻隋是被這一系列的打擊給刺激到了,所以才會變得痴傻。
他們沒有辦法。
所以忍氣吞聲了許多年。
可惜,小公主抬眸看了眼閻岑,歪著頭疑惑的說道:“你確定嗎?”
閻岑瞬間瞳孔一縮,聲線起了幾分波瀾:“這話什麼意思?”
“我說的還不明白嗎?”小公主彎眸,“你父親是裝傻的。”
聞聲,閻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床榻上躺著的閻隋,在聽到小公主這句話的時候,他也沒有什麼反應。
所以閻岑有些不太確定:“可是父親他…整整一千年都是這副模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