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注意到,男人越來越黑的一張臉,沒感覺?不碩大?不持久?
拿出來哪一條都是男人的死xue,偏偏這醉女人說的齊全,她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宋巔,你就是一頭牛,只會蠻幹,人家話本上可多姿勢了,什麼馬車啊,什麼書案下啊…”
女人的心思啊真難猜,怪不得她喜歡屏風,怪不得讓他喝一杯,原來是這樣,還挺急不可耐啊。
歲末的這一夜,無疑是混亂的,兩位主子始終不露面,吳媽媽精神抖擻的出面張羅,倒也年味十足。
燭光閃爍,水粉色的蕉紗帳裡突然探出來只白皙的小腳,如小雞啄米般一點一點的,須臾,有嘶啞的女聲細碎傳出,“不,不,別…”
男人悶哼著掐住她手腕,威脅說道,“醒酒了?”
林皎被他這個模樣嚇的打個激靈,夾緊雙腿,才敢說話,“我,喝醉了?”
她只記得自己在花廳裡等著吃年夜飯呢,怎麼又被這廝扯著上床廝混,被褥觸手都已經泥濘,這戰況是有多激烈?
感受到他上下的威脅,不明所以的問,“怎麼了?”
宋巔含著柔軟處用力一扯,聽見她哎呦出聲,才說,“醉酒後的你,真主動啊。”
她果然被他的話帶著走,依稀好像是自己先用腳勾著他脫去腰帶,又主動伸手握住…
我的天,林皎,你在幹什麼?丟人丟大了啊…
正懊惱著,被男人整個托起,往沐室裡去,邊走路邊解釋說,“那處估計破皮了,我們去沐浴。”
剛想開口誇他體貼,就在一片霧氣騰騰中,被男人再次按伏在木桶邊緣,就著溫熱的水緊貼壓住,磁性暗啞的在她耳邊喘息說道,“寶貝兒,初一要寫篇萬字的文章,題目是,《論持久與其碩》,現在給你時間好好感受,準備好了嗎?”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方夜譚?寫文章,她嗎?
宋巔卻沒給她回答的機會,不是愛看話本嗎?那就寫個觀後感吧。
新年的第一天,林皎是在床上度過的,死男人非得讓她寫個不少於一萬字的文章,完不成不準下床,連著出恭都是被他抱著去,無奈,她耗盡腦汁,殫精竭慮的寫了一萬零兩個字,可算把男人應付走了。
這是宋巔激情澎湃的三十一歲,同時也是林皎最為難熬的一年,因為,她又懷孕了,這次可完全不同耗子那回,從開始有孕一直到生産,都陷入各種反應當中,惡心,嘔吐,頭痛,胸疼,腿抽筋,燒心等等,她都不知道原來可以有這麼多難受的法子,可算熬過春夏秋,到了絮雪飄飄的立冬,準備迎接新生。
宋巔在她發動時,反應很迅速沉著,因為都已經準備妥當,所以他看上去還挺鎮定自若的,如果周身沒有釋放冷氣,那就更好了。
一個時辰悄悄走過,他一直沒聽到裡間傳出聲音,以為還沒生呢,坐著繼續等待,她提前就說,不會很快。
小耗子一歲半多了,連走帶跑的過來,底下人都攔不住,性子硬的跟他爹一個樣,娘親最近老是睡覺,都不和他玩,這回又和爹爹單獨玩什麼遊戲呢?
如個小炮彈的沖進産房,正巧撞進蹲下迎接他的宋巔懷裡,“耗子,幹什麼?”
“娘娘。”他只會說兩個疊字,意思勉強能表達清楚,他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