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大晉朝的每一個女子都能讀書認字,不受男人壓迫,首先從她做起,她會讓自己的男人乖巧善良。
“上次就說過,大婚取消,你不怕惡鬼索命,我卻怕極,小耗子我會好好照顧,你可以隨時來看。”
她的小耗子,不能沒有爹爹啊,勉強是你吧。
這個女人再次蛻變,她用強大的能力征服了這個朝代,宋巔突然就不想再用粗暴的法子去掠奪,他也是個貴族公子哥,該文雅些,嚇跑了小兔子,上哪再去找一隻。
既然她想趟這渾水,自己何不助她一臂之力,待到來日,她知曉,定然感激涕零,以身相許了。
吳媽媽不可思議的抱著小耗子跟隨林皎上了馬車,一路搖晃著往郡主府去,她的兩個主子,怎麼了,分居?悔婚?
“郡主,侯爺,他,怎麼沒跟上來?”
胖媽媽為難的看著林皎問,畢竟她是宋巔的人啊。
“呵,你天天把小耗子的情況描述給他聽,別提我。”
林皎邊逗弄著孩子,邊冷清的跟她說。
“啊,是,是。”吳媽媽連聲答應,不敢再提。
郡主府,肖娘子在偏院忙活,聽的郡主回來,洗手換裳過去,“郡主怎麼回來了?”
她疑惑,因為地動,她已經通知她郡主府正在重建,怎的突然回了呢,難道和侯爺吵架了?
女人的感覺總是奇怪的準確,林皎讓她把吳媽媽和小耗子安排好,坐在庭院裡看桂花。
綠意憧憧中,肖娘子端著食盒盈盈走來,林皎見了,虛弱無力的拒絕,“我不餓,沒胃口。”
“郡主同我說說,也許能好點。”
食盒開啟,一壺素酒,幾碟子下酒菜,還有整盒子洗幹淨的桂花瓣兒。
肖娘子拿過金枝玉葉的甄玉酒杯,撚起片花,再倒入清酒,翻卷輾轉,浸泡出幽香,遞到她面前,勸道,“我那日也是嚇得不輕,侯爺太,太殘忍了。”
林皎挺直腰背輕挪,把石凳坐全,才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他以前最愛喝,每次酒醉都壓著她沒分寸的嬉鬧,如今,她倒喝上了。
肖娘子看著女子憂愁,沒法子,只能說起自己,“不怕郡主笑話,我最近也是焦頭爛額,以前的小弟弟突然就纏的緊,弄的沒搔沒燥的,我還沒法拒絕。”
“哦,那個豫恩伯吧。”林皎開始搭話。
“郡主知道?哎呦,真是鬧了大笑話。”
肖娘子一杯又一杯的給她倒,說著,說著,林皎話題一轉,“哼,他們男人就是不尊重咱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也不必為難,那豫恩伯挺好的,年輕保證力氣足,你就當閑著無事嫖了個小倌,糾結什麼?”
女人之間的話題,大約談起男人多,林皎喝的臉頰通紅,嘴裡沒了把門,哼唧的繼續,“哼,我絕不能認輸,必須把他弄的服帖,牛什麼牛,不就比我多塊肉嗎,能怎麼著,我以後定然會名揚千古,而不是什麼什麼侯夫人…”
肖娘子很羨慕,讓她在床上躺平,又拿了溫帕子給她擦擦,才轉身出去,沒注意身後床上的林皎,眼角有淚水滑出。
外院,幾個侍衛像一個個小山,威武雄壯,不茍言笑,只有為首之人,遙遙看著高聳的房脊露出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