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寒心的是,他是絲毫不顧及,大庭廣眾之下就撕破了臉面,讓她落荒而逃。
宋宜楚突然痛哭流涕,抓著她手開始講述,原來是為情所困,只不過,對方是個遁入空門的和尚。
宋巔在外頭氣的冒火,他宋家女兒竟沒臉沒皮的私逃出家,就為了個和尚,真是荒唐。
侯爺一怒,自然鐵血手段,派了私兵護送宋宜楚回原城,寫了封書信寄予宋夫人,信中什麼內容林水憐就不知道了,不過看著明顯黑著臉的侯爺,只能默默的離他遠點。
乍暖還春,各地的雪災已不太嚴重,後續建設比較難辦,糧食分配不均,怕引起民憤,只能各地官府互相幫助,宋巔作為磨合的,自然得出把力氣,袁恆就負責各項開支,林水憐現在扮小廝越發順當,沒閑工夫看話本了,日日跟著去幫忙安撫災民。
晚間回府時,林水憐先去廚房做了幾個小菜,這陣子忙的厲害,這又處於貧困地界,沒什麼葷的,她一個女人都饞的夠嗆,更別提無肉不歡的宋巔。
桌子上,臘肉炒了個冬筍,有條河魚,身子紅燒了,魚頭燉了白湯,這時候連青菜都是沒有的,醃菜倒是樣子多,白米飯熱騰騰的,宋巔聞著就有食慾,筷子飛快,林水憐看他吃的歡,心裡高興,盛了碗湯。
“爺慢點,今日可累了?”
宋巔嗯了聲,夾了片臘肉給她,“你多吃點,改日獵點東西回來給你。”
“對了,爺一說,我才想起來,這幾天我總聞著股燉肉味,就在災區附近。”
“你是想吃肉了,這幾日倒不出空。”宋巔撂了筷子,好笑的看了她一眼。
“不是,我就是奇怪,那肉味,我從未聞過,不知道是什麼?”
林水憐確實奇怪,她的鼻子很靈的,就算閉著眼睛,也能知道侯爺在哪兒。
宋巔日日都去巡查一圈,並未發現什麼骨頭血跡的,自己的女人饞的出了幻像,說出去還真是丟人,暗自想著,明日還是弄點肉來,給她解解饞。
隨後幾日,林水憐都細心留意,轉了大半圈,還真沒什麼可疑之處,納悶了許久,因著宋巔進大山獵了兩頭冬眠的野豬,又興高采烈起來,烀了一大鐵鍋,人人有份,這邊山上不太平,村民們都不敢隨意進山,多虧宋巔領著大幫將士,才開的葷。
正拾掇瓢盆呢,林水憐又聞著股肉味,且特別濃厚,跟著一側的大嫂說了句,就循著味兒走去。
日暮將近,風聲獵獵,林水憐覺得味道越來越淡,可能走錯了路,扭頭想回去,突的後頸被人劈了下,神思全無,暈倒在地。
“這細皮嫩肉的小胖子,保證美味又可口。”一個糙漢子搓著手望著旁邊抱著林水憐的刀疤男人。
“嘿嘿,這身子軟和的要命,要是個女人就好了,咱們還可以有點別的用處。”
刀疤男人邪惡的眯眼,似乎回味著什麼美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