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虛,但她當初之所以離開,並不全部是因為逸宣。
“逸宣只是一個契機,我……我當時認為,如果我留下,大家都痛苦,既然如此,還不如離開。”
“呵,”
他嗤笑一聲,之後撩起她衣襬,修長而靈活的手鑽進她衣襟內。
“你要是知道你離開之後,我過的是什麼(日ri子,你恐怕就不會這麼想了。”
她緊張按住他的手,“你別……”
“別怎麼?別這樣,還是別那樣?”
裂帛聲響起,她的衣服被他撕開了。
他用自己的(身shēn體頂弄她,她臉頰唰地爆紅,忽然想起那個旖旎的夜晚,他……他有一根紫紅色的甘蔗,甘蔗規模可觀,他磨著她,蹭著她,那一晚若不是老四老五在場,沒準自己真的要於他。
她屏住呼吸,用虛弱的聲音問,“梁淑君,冷靜點,成不?咱好好說話,不可以嗎?”
“你認為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壓著她倒在地上,用自己的(身shēn體壓住她手腳。
“我們之間這場姻緣,一開始並非我所願,但你是不是眼瞎?我對你如何你看不見,聽不到,也沒有感覺?是不是要我把自己的心剜出來給你,你才能夠明白我的心意?”
他早就想要這樣了,
他忍的夠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