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一部人的杉德多多付的資金問題確實是解決了,而我還得等明天把卡上的錢部轉掉才能把賬號什麼的再告知對方,而那張卡日後也是準備棄之不用的了,也或是要暫時封存一段時間吧?為了安起見。不過據網上那些資料顯示及至今客服沒有把我拉黑,可以估計該機器可能是因為伺服器出現了問題,而不是純粹的個人牟取私利。
再聽聽安芬講的初三年級組故事,說是她姨侄女班的胖子因為自己參跑的50米而得了零分,班主任毫不客氣地批評他是不是讀書讀得傻了,不能再找個代跑的啊?橫豎都是零分,大不了再被查還是得零分,可是孩子畢竟還是孩子,哪有那麼多的備用及膽量?而該年級組主任大概是想把他們校的大門牌上的“第一”實驗中學的名號給保住,在學生體育考試之間,不停地拿著電話從這頭走到那頭,後來看學生們都在爬牆頭,躲廁所的,心一橫找了把鋼鋸把一欄杆給鋸了,給備考的從中磚過去,那麼正式參考人員定然是從大門排隊進去,且準考證也是經過重重把關的,再聽說那被鋸掉的欄杆今天還沒有修補好,這一壯舉大概是贏得了許多老師及學生的喝彩的。
而翻牆頭進去的,也是被監考老師挨個對著照片對了一遍的,而聰明的則是把頭抬起來以45度角仰望天空,以致矇混過關,而胖子找的代考實在是太瘦了,兩人體型懸差得實在太多才被趕下了場,也是失策,不能光怨學生,班主任的考前準備工作也是沒做好,學生沒經歷過,沒經驗,老師還能也沒經驗啊?而且該胖子可是她們班的頭牌啊。
蔔瑾與鬱沛商量了不知多久,晚上再見到他時,他已開著車在站門口等著正走出門的安芬了,安芬說是正好沒車,準備打車呢,其實安芬本也不是那麼奢侈的人,只是我的電動車沒有電了,而她又不想走著回去,所以才要打車,殊不知這眼前的豪車卻被鬱沛搞成了滴滴車,可能他偶爾接單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能也是掙了不少的吧?只是聽說的這次滴滴公司給報銷也可能只是給前幾位,而後面的報銷可能只是個幌子,聽說有的地方滴滴車就很少能接到單子了,有一個幕後黑手把單子派往別處去了,可能是手續齊,更合規劃的吧?但也偶爾會有著一兩個單子,讓人覺得這個市場還是在的。他們平臺在收到乘客的車費時是要收取其中的20作為管理費,而每單又單收0.5元的服務費。
什麼事都是經過了才能瞭解一點,我也不能與新生事物絕緣,只是此次事件過後,這網約車是否還會繼續如火如荼地發展下去,還是會有所收斂,也要看被查處的力度吧?
安芬在樓下晾曬衣服的時候見到我還撅著嘴,“唉,這長的工資什麼時候發啊?”
我說,“原來還不止我一個人缺錢啊?”
安芬,“可能什麼都不缺,就唯獨缺錢,而且期限還是永久,永遠沒有時效性。”
我都不好意思說我的卡都是刷爆了,而下月10號會有一張臨時額度增加了2萬2千的也到期了,我必須及時還上,過了三天寬限期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
我說,“現在不就是找到了一張長期飯票了嗎?”
“長期飯票?”安芬大笑,“芮姐,可真逗,都什麼年代了?”
我說,“有總是勝過無的吧?”
安芬把一隻胳膊豎起,像是顯威似的,“我可是能夠自強自立的啊。”
我讓她把胳膊放下,“放下吧,顯擺給誰看啊,人家又不在啊?沒人否定的能力的。”
安芬把衣服晾完了,擦了擦手,挽起我的胳膊,“芮姐,咱們去逛逛街吧,我可好久沒上街了。”
我說,“又胡說,某人可是剛定婚不久的,怎麼可能是好久沒上街,的衣服怕是衣櫃都塞不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