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個朋友的空間動態裡瞭解到我窗前的那種招黑蜂的開得揚揚灑灑的紫色的花兒居然是紫槐花,提到槐花我的眼前就浮現了許多白色的花朵,小時候母親總用它加上些豆瓣做成渣子給我們吃,美味得不得了。
再問這槐花能吃嗎?對方便是久久不回答了,百度一下才知道是這紫色的槐花有毒,只為觀賞,而我開啟前窗想讓花香飄進屋裡,卻總聽到樓下有孩子的哭鬧聲以及大人的驚惶失措聲,只好把前窗關上,把花香留在走廊上,開啟側邊的窗戶,無論風向如何,這裡的空氣依舊清新得異常。
為防止被吵到,我最終還是把前窗的窗簾拉上了,開啟書翻到前一晚看到的書簽夾頁處繼續任爾東西南北風,一心只讀聖賢書。然後便逐漸走進別人的喜怒哀樂中......時間還是在嘀嗒聲中很快地就到了指定的時間,我於是只好選擇在固定的時間裡回家睡覺,是的,我現在的生活唯餘下吃飯與睡覺了。
昨晚與舒暢吃過飯,舒暢又堅持到附近的超市給串串買了許多東西,回家的時候還是有些晚了,其實鬱沛好像打過好幾次電話給安芬,安芬雖是心裡很急,但知道禍是她惹的,所以只有隱忍不發,而我看著舒暢抱著串串那親暱勁,知道這後續還是有許多的問題尚待解決,而家裡怕是隨時都會有一場火山爆發,所以在家的每一分鐘裡我都會有一種提心吊膽的感覺。
正在我捉摸著舒暢會有什麼異常舉動時,安芬問我舒暢是否對我有說過什麼,在我們回來後。我搖了搖頭,怕他會有什麼突然的行動而是我事先不知道卻又事後無法控制的,便想著與他談談,而當面的有許多的事情並不適合深談,還是動用聊天軟體的好。
我問,“忙嗎?”
舒暢很快地回,“還行吧,有事嗎?”
我說,“關於串串”
舒暢,“串串是我的女兒,我早晚要把她接過來的。”
這正是我所擔心的。
我說,“可是,她不是你戶下的,她在我們家才是合法的。”
舒暢,“可是我才是他親爸。”
我問,“那你準備怎麼辦?”
舒暢,“正在諮詢律師。”
我說,“那你行動前可以對我講一聲嗎?”
不管怎麼說,我才是串串的親媽,孩子無論血管裡還流著誰的血,我才是最應該在她的身邊,她不是誰的私有物品。
舒暢,“我想把串串接到我這裡來上學,她應該接受更好的教育。”
我說,“這事我做不了主。”
舒暢,“那我是不是可以找他談談?”我知道舒暢所說的他指的是誰,但是我無法透露關於他的任何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