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看著在門外徘徊不已的舒暢,問我是不是可以先走,我說不急,而且我一個人也不行,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事一旦壓得太久了,越是沒有勇氣面對。
安芬問,“那我去合適嗎?”
我說,“既然是你挑起的頭,你又怎麼能臨陣脫逃呢?”
安芬說,“我也是實在看不下去了而已,每次看到他都覺得逼得慌。”
我才想起來問她,“你怎麼會那樣說?”
安芬愣了一下,“哦,本來我只是看串串長得與他像,以前在醫院的時候那純屬是開玩笑。”
我問,“那你又為什麼現在這麼肯定?”
安芬,“這種事豈是能亂說的,開玩笑歸開玩笑,我能確定也是從有人那裡確證來的。”
我問,“誰?”說真的,除了許葉楓不會有人知道的,包括我的母親,而知道的還有串串的爸爸,只是他遠遠還沒有到公開這事的時候。
安芬,“你應該清楚是誰。”
我說,“是許葉楓?”
安芬,“你說呢?”一副未置可否的表情。
“果真是。”我說,“你跟他很熟嗎?”
安芬,“偶爾聊天探討到的,他應該也是得了你的指示的,只是我與他都在為你達到目的,算是殊途同歸罷了。”
只是這事我一直都不知怎麼開口,拖了那麼久,總以為沒到時候,可是什麼時候才是時候?不管怎麼樣,我知道舒暢是有知情權的,只是我的孩子是在結婚後生的,舒暢在知道後要是有什麼過激的行為,我又該如何面對他的家人呢?如果明知道欺騙別人還沒有道破,我就先守不住城牆了,又該作何交待呢?
安芬看我愁腸百結的樣子,拍了拍我的肩,“別怕,還有我在呢,有什麼大不了的,天要刮風天要下雨,你還能阻止啊?”
我說,“這天不是沒變嗎?”
安芬說,“所以我們得早點準備好雨具,以備風雨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