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女”一向看著安芬就不是很友愛,且氣勢洶洶地咄咄逼人,急忙對蔔瑾道了聲謝開溜了,況且她也看到了蔔瑾的神態也是敷衍了事,很疲倦的,像是好多天沒睡好覺似的,聽說蔔瑾老爸的手術還算成功,還在觀察期,只是結果還是不可預測,也難免有時他會心事重重的了,艾瑤及我們都盡量不在他面前提這個話題,怕引起他的不開心而增加不必要的心理負擔,有的事只要錢到位了,餘下的事只有交給老天了。
聽說那個腳下費油的,也就是油門一踩油箱就下去13的,有人告知了蔔瑾說是此人坐過牢,是個有案底的人,本是街上的痞子,成天在街上混吃混喝的也不給人家小攤錢,誰要是要,誰就會倒黴,他也不是一個人,原是有一夥,一班人是有五六個的。他的老婆也是持刀威脅來的,後坐牢還帶話給她老婆娘家,說是若有改嫁之意便會殺了她家,他老婆最終嚇得沒敢棄他而去,後去探監又懷了孕,更是沒辦法再改嫁了,而別人聽說他是這樣的人也是不敢招惹他的老婆的。後來還聽說他因為在坐牢期間企圖越獄逃跑又被多判了幾年。
我說,“那看來這種人是沒人敢惹的了,如此混混又是誰推薦他來開車的啊?甩不掉的麻煩。”
蔔瑾思謀了一會,“這人我與他有過交流,看起來是混黑社會的,但看得出來是極講義氣的,不然他又如何以前會成夥結隊的混社會,只是對有的人他就不講義氣,只是沒摸對他的門。”
鬱沛,“那看來還不是不可救藥的,哪天咱們吃飯時把他捎帶上,說不定他還會覺得受寵若驚呢。”
蔔瑾點點頭,“可以,我也是這麼想的,且只叫他一個。”
鬱沛把手支在下巴下,“這是要讓他孤立。”
蔔瑾再次點點頭,“是的,只是暫時的,想要是讓他一個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群中他還囂張得起來嗎?”
安芬,“那樣或許他會不由自主地對我們就有了一種討好的心理,如果我們再說些江湖義氣的話,他再借著二兩酒勁說不定很快就會與我們打成一片,或是想向我們靠攏,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做那些憤青的小動作了,是不是?”
鬱沛拍拍安芬的肩,“果真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娘子的想法與我可是不謀而合啊。”
安芬剜了鬱沛一眼,“能正經一點嗎?”
鬱沛,“天地良心,我可是很正經的好不好?”
“不與貧了。”安芬繼而問鬱沛,“那剛才那‘妖女’及其他幾個曾經做的那些小動作現在還在做嗎?”
鬱沛,“從影片上是沒看出來,可能是改變策略,成地道戰了吧?”
安芬,“真是可惡,我一看那女的就不是個好人,走路還把腰故意一扭一扭的,也不怕哪天一不小心扭斷了。”
鬱沛,“我可以把這句話理解成是嫉妒人家的嗎?”
安芬狠瞪著鬱沛,“莫不是被這狐貍精給迷住了吧?人家可是專找咱大神的。”
“她呀?哈哈,太騷,不合我的味。”鬱沛故意逗著安芬,“再說了,可是我花重金追來的,現在錢這麼難掙,我也不想拿我的錢打水漂啊?”
艾瑤與蔔瑾同時抬起頭來看著安芬被鬱沛堵得試圖拿出奪命追魂的絕招,欲置鬱沛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