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再次撇撇嘴,“還是有錢多作怪的啊,可惜啊,某人連自由都沒有了。”
鐘曉菲,“這也不叫沒有自由,只是自由是相對的而已,就像你站在這裡,我看著是靜止的,其實只是相對於我來說,我們大家不都是隨時隨地在動著啊?”
“即使腳不動,嘴不動,呼吸也沒有停止啊。”安芬又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唉,你老爸怎麼不反對你與咱大神在一起啊?要是那樣,咱們也都不用與你這萬能膠在一起了。”
鐘曉菲也習慣了,故意氣安芬似地,“這你就不懂了吧?對於我的終身幸福,我老爸那是極力贊成和支援的。”
可是鐘曉菲的話剛說完,也或者是還正在意猶未盡,就看到不遠處艾瑤與蔔瑾並肩走過來了,安芬得意地向鐘曉菲乜斜了一眼,“是不是很刺眼啊?”
鐘曉菲卻無所謂地在蔔瑾要走到我們跟前的時候,搶先一步開口了,“瑾哥哥,這是從哪裡來啊?艾瑤姐怎麼沒騎車啊?要去哪裡可以跟我說一聲,我送你啊。”
安芬,“人家談戀愛,難不成某人也要跟著啊?”
我拉了安芬的衣角一下,“別亂說話。”
安芬伸伸舌頭又搖了搖頭,蔔瑾看著情形不對丟下艾瑤一人上樓了,艾瑤向鐘曉菲微微笑了一下算是回應,也獨自向樓上走去。
這情形自然讓人聯想到宮鬥篇裡的劇情,只是對於男人們來說,可能個個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吧?只是男人們想女人們相安無事,卻不嫌身邊的女人太多,殊不知在每一個在他面前極盡溫柔的背後,手裡都握著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屠刀,特別是那刀還握在貌美如花的女子們手中。
我示意安芬,“還是散了吧?”
安芬跺跺腳快速地回到自己的房裡了,連聲招呼都不願意跟鐘曉菲打了,鐘曉菲卻顯出極少有的尷尬,無奈地向我攤攤手,我只好笑笑,“別跟她一般見識,她也就是孩子氣,過一陣就沒事了。”
我回屋裡侍候我的小鳥去了,由於鳥現在是危在旦夕,我比平常更格外關注它,也由於淩思的愛心,白凡士林是沒有在藥店買到,雖然我們昨晚是跑了好幾家的店,淩思也在拼多多上搜到了包郵聽說只有5.4元的這種專治癬的藥,但淩思在沒這種藥的情況下在網上搜到了用眼藥膏可以臨時代替的,又在食物裡加了些消炎藥,結果兩天過後居然是好了很多,淩思還在網上搜了一圈,說是眼珠上有白眼圈就證明鳥是成年了,而長過癬的地方則是不長毛了。而我們開空調的時候它就被提在屋裡,且就在我的電腦後面,而我則在電腦前面,偶或回頭看看,倒也是一種很好的享受,相對於小松鼠來說,它身上可是幾乎沒有一點味了,照淩思的話是一點都不臭,我說只是相比較而言,她便要梗著脖子與我一爭高下似的,證明她是對的。
鸚鵡再也不用把翅膀叉開來在走廊下直喘粗氣了,像那樣的還能吃什麼食呢?雖然在家也沒見它吃有多少,但吃是顯而易見的,而它們的喊叫聲也顯然是歡快了許多,養一物如果不愛一物,還養著有什麼意義呢?當初在網上圖方便,買了那麼多的食物,鳥除了第一次購買的有些喜歡吃,其他的都是不怎麼吃,還害得母親說是浪費那麼多的錢,不如多買些東西給串串吃,話是這個理,可是許多的事情並不能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
她怎麼會知道這些鸚鵡曾經或是現在給串串帶來的快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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