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就在許葉楓的攙扶下走到了桌邊,他給我遞了一瓶葡萄酒,給自己拿的則是啤酒,這樣的場合很適合拿著瓶子對嘴吹,而我在與安芬他們在一起久了,也習慣於免去那道還要把酒倒進杯子再慢慢撮的程式了,幹脆、直接才符合這樣的情景,才夠刺激,才夠應景,難道不是嗎?
似乎聽到了許葉楓在耳邊不停地說著什麼,可是我卻沒有聽見,連回答都難得再回答了,他終於也開始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陪我一起把目光最終鎖定在了舒暢的身上了。
不為什麼,原來是舒暢再陪艾瑤在舞池裡旋轉,如果不是燈光太暗,又不是我對他倆太熟悉,外人都很難一眼分清那是他倆,我只是奇怪剛才不是蔔瑾在陪艾瑤跳嗎?蔔瑾人又到哪裡去了呢?便把目光又放到找蔔瑾的歷程上,轉了幾回頭,伸長了幾回脖勁,才越過那重重人頭,從人縫裡發現蔔瑾正在與另一個女孩也在舞池裡不停地旋轉著,而那女孩不是別人,卻正是鐘曉菲。他們這是在換舞伴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在鬥舞嗎?我還真的有些看不透看不穿了,不知他們這是在唱的哪一齣。
曲終人散後,我還是坐鬱沛的車,車上還是安芬與艾瑤,只是與來時不同的是,她倆這回是在上車前就把衣服都換回去了,而且一上車,一句話都不說就閉上了眼睛,各自很快進入了深睡眠狀態,畢竟已是淩晨一點多了,正是肝髒功能進入保養的最佳時期,而我卻還著著一去時剛換的大波點長裙,更為可惡的是卻是在那夜半卻是睡意全無,而且看著她們進入深睡眠狀態還特別地有些說不出的失落。
我昨晚的時間及精心的裝扮可都是浪費在了那可惡的許葉楓身上了,可是又怨得了誰呢?舒暢不是邀請過我而又被我拒絕了嗎?我自以為當了一回“公主”,卻為此付出了極慘重的代價,原來醜小鴨的幸福只有靠自己主動去爭取的。而我卻本末倒置地自以為是地獨自“高貴”了一回,卻在許葉楓面前出盡了醜,不是踩了他的腳就是出錯了腳,而搞得他也一樣與我魂不守舍起來。如今想起來,我這是不是也是咎由自取呢?
安芬於午後微我,“昨晚感覺怎麼樣?玩得還算盡興?”
呆呆地看著手機,我卻五味雜陳,“還好吧。”不然我又該如何回答呢,我不能以自己的不如意去掃了別人的興,別人也沒有義務為你的高興與否買單。只是我卻在別人都起床後,我卻睡意突襲而至般地關上自己的房門還怕被打擾般地反鎖起來沉沉地睡了下去。
只至淩思回來,我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活過來的我又將面對著新的一天,才知道上午是下了一上午的雨,而我卻沒有在夢中與誰漫步。
我說,“你看,我又活了,不是說活過來就又是一條好漢的嗎?”
淩思從手機上偷空抬頭看了我一眼,“你最近在讀《水滸傳》嗎?”
我說,“沒有啊,我對那裡的人沒什麼好感,特別是看了電視劇中的那個宋江都恨不得越過影屏去把他給掐死了,他的那些好兄弟可是都斷送在他的手裡了。”
淩思,“哎,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內情太複雜了,你不能簡單的看。”
我說,“唉,你什麼時候覺得跟個大學究似的了?”
淩思,“不是我,是我們老師,那要是滔滔不絕起來,一年都講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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