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聽到他們說什麼了,是嗎?”
安芬說,“那倒沒有,他們說話我不可能離得那麼近的,否則就暴露了。”
我說,“那又有什麼事讓你生疑的?”
安芬說,“我就是在大晚上的看到他倆單獨站在一起,這難道不能說明點問題嗎?”
我說,“也許他找她有事要商談吧?”
安芬說,“有事談,電話也不是不可以的,何必還要見面呢?”
我說,“也許電話裡說不清楚呢?”
安芬瞅著我,“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逃避嗎?”
我說,“不是,我只是在想找個合理的理由為他倆開脫,畢竟這事還關繫到艾瑤。”
安芬,“我可以相信艾瑤對大神的衷心,可是我卻看到那大主編拉住艾瑤的手了,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
我說,“難道艾瑤也沒有反應?”
安芬,“那誰知道?我只是恰巧看到這一幕,就趕緊溜了,之後的情景我可是一概不知。”
我說,“你也許是眼花了吧?假若不是他們倆呢?”
安芬,“怎麼可能啊,他倆的不遠處可是還有著路燈的,雖然他倆站在暗處,可是還是能辯得清的,再說了,我也許能看錯一個,但是不可能看錯兩個吧?不會那麼巧,就有這麼兩個極其想像的人就恰好站在艾瑤姐的窗下吧?”
安芬的分析讓我無以辯駁,可是舒暢找艾瑤到底有著什麼事呢?一定要大晚上的還要拉著艾瑤的手呢?而艾瑤就沒有任何的反應嗎?他們在揹著我做著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嗎?可是蔔瑾呢?艾瑤會為了舒暢而放棄蔔瑾嗎?他們之間不是牢不可摧的嗎?還是昨晚蔔瑾走的時候艾瑤的解釋只是她自己編出的理由?而他們之間說不定是已經有了嫌隙?
當我面對從冰箱裡拿出了按照他所說的那八個大烏賊的時候,肚裡拉掉了,那黑色的東西也小心地弄掉了,眼睛也扣掉了,也洗淨並切好了,可是下一步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只好打電話問他,原來我少做的步驟或是想不到的一步是要把水先燒開,然後把切好的烏賊放進去等水燒開,再放在涼水裡浸一下,然後把油燒熱再放入在涼水裡浸過的烏賊,再放入辣椒翻炒,先是在油燒開後搖晃鍋讓周邊都布滿油,再把辣椒也炒得發黃了,盛出來果真是美味,與他炒的還真沒有什麼兩樣,真如他說的,要想不壞菜,就得多使油,少放水或是幹脆不放水。
結果連淩思吃了都是贊不絕口,給我豎大拇指,說是我廚藝是越來越長進了,是的,人既然免不了要吃飯,而炒菜我是必須要學會的了,否則如何以後自己生活了呢?
有人說人最可怕的是停步不前,我還是要一點一點地學,菜式也許是千變萬化,可是肉卻只有那幾種,我只要把各種肉每樣都會炒一個也許就足夠了,起碼是能把那種肉炒好端上桌就不至於面子上過不去了。
牛肉我是差不多能炒熟,土豆絲炒牛肉就是很好的一盤,豬肉燉粉條,還有一樣我不會的就是小雞鈍粉條,而辣子雞想起來可就是讓人直流口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