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雨兒、花香什麼的都會或多或少地給人帶來快樂,然後站立的一對人兒就會忘了初衷,最終跟著感覺走了。
突然想起交房租的時候想問房東家房子是否漏雨,又覺得很是唐突或是多此一舉,因為那幾天裡全是豔陽天,而賣東西的人豈會有說自己的東西差的道理呢?雖然我不放心還是去觀察過,那就是舊的牆上是否會有漏雨的痕跡,但因為牆面不是很新,我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又沒有什麼實際的經驗,便也就把這茬給忘了,今天的大雨讓我突然就有了去一探究竟的想法,去就去吧,反正是自己的地方,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而且又不用拐什麼路。
雨還在以可人的量兒可著勁兒地向下撒著歡兒地落,落在地下、上的也是歡蹦著向低處嬉戲追逐遠去了,原先一直曬在樓梯兩旁的一些幹菜已被收進走廊裡去了,放滿了一大筐子,我瞅了瞅黑黑的一條條的,搞不清那玩藝兒是怎麼吃才好吃,而對於做鹹菜我向來也是不在行的,也不是很衷情。
門旁依舊有那些被丟棄的一口袋東西,看來一個是鐵定心不要了,也作不虧欠的準備了,而另一個則是也不急不躁地等著有一天他會主動把錢款送來,可是在我看來,一切都是就此收手了。
廁所還是不通水,太陽能依舊還沒有修,我也沒有要長住的打算,就是偶爾去轉下就走的,離夏天也還遠得很,而裡間是有水管的,那麼一切都不急,東窗也是關嚴實的了,南面的窗戶特意漏了一點縫,其實今天再窗戶全部關好的情況下才注意到即使都關得嚴實了,樓道上的窗戶下還是有半人高的護欄是空著漏風的,通風效果比下面是絕對好的,只要南面的窗戶不關嚴實就可以了,而南窗的那間房我其實也是用不著的,但用來通風效果還是極好的,視覺效果上也是好得不得了,再加上足有一步的走廊,南窗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進雨的,西邊的鄰居就從來不關陽臺上的窗戶,走道上、門旁外她家的雜物也多,對那個半老不老的婦人,我覺得她的話有點多,也是不敢與她家長裡短的,在那裡我不是一個可以公開的人,因為這件事在我心裡雖是坦然,但在別人那裡未必會被想成正大光明的,而我又何必自找麻煩呢?
房東家的人都在從事著什麼職業,我是不太清楚,但看出來有些家大業大的感覺,守著那麼多房子出租,又都是極富態的體形,對人也是那種極溫和不斤斤計較的神情語態,讓承租人也是心裡舒坦的。
我還是希望有時間可以看到窗外的小鳥飛來又飛去,我希望看到爬山虎爬滿牆的時候,但不是太奢望夏天的到來,酷暑難奈的日子我還是會心有餘悸的,就是這樣的氣溫是極好的嗎?冷一些就加一些衣服,不至於冷得手機幾分鐘就凍得打不開,也不至於接個電話也搞得是汗流浹背的,夏與冬的兩個極端都是我所不奢望的。
“芮姐,芮姐,我可不可以在你的二樓欄杆上裝上一個升降衣架?這樣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可以幫我把衣服收了?”這安芬,樓下的房租是省了1000,就走廊,“大小姐,至於嗎?搞得就像你都吃不上飯似的。”
安芬,“不是,我這不也是合理規劃利用空間嗎?再說了,也方便你樓上樓下的跑啊?”
我說,“說得倒是好聽,只可惜我怎麼就沒聽出來有什麼對我有益的事啊。”
安芬,“有的,有的,你若不嫌棄,我可以陪你同住的,反正外面的風景一個人也是看,兩個人還是看。”
我說,“想得倒美啊,只是你樓下準備幹嘛啦?”
安芬,“你就把你沒處放的衣物啦、被子什麼的放在裡面好了。”
我說,“你沒看我這西邊不還是多出一小間了嗎?還用得著嗎?”
安芬,“這一小間就留給我吧,如果你不介意。”
“誰說我不介意的?那你那樓下是準備金屋藏”我便對著她來了一句歌詞,“你到底有幾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