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摳不摳的,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安芬還是拉著我的袖子不放手,我說,“你等我去下洗手間再回來給你分析一下好不好?”
她才放過我,我故意捱了那麼兩三分鐘才磨磨蹭蹭地走向站在路邊等我的安芬。
安芬一見了我,就跑過來搖著我的手,“說說看,芮姐,再給我分析下。”
我說,“你嫁到他們家以後可得學精明瞭,不然會吃虧的。”
安芬,“怎麼這麼說呢,看她也不是很壞的樣子啊。”
我說,“她那叫精明,按說我不該說這樣的話,可是她與艾瑤她媽那事鬧的,你應該也知道,不過有些事情也難說,說不定以後為了共同的利益,你還會與她一夥對付艾瑤與她媽呢。”
安芬趕緊搖頭,“不會的,再說了,鬱沛也不樂意啊。”
我說,“會不會的,其實這事與我也沒什麼關系,只要你以後不把我賣了就行。”
安芬,“我們是姊妹,我怎麼可能會把你給賣了呢?”
我說,“那你以後要注意,就沖她給這五萬我覺也不是很多,現在農村的訂婚錢也不比這少什麼的,而且說的婚後買車要是鬱沛他爸說這話我還信,她說的話你最好打個折扣。”
安芬一腳把一顆石子踢得遠遠的,把拳頭握得緊緊的豎了起來,我說你這光示威的沒有用,實打實地鬥得過人才算有本事,安芬便說是車到山前必有路吧,不行就離她遠遠的,這年頭除了錢,誰怕誰啊。她也知道她怕錢啊,錢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現代的女孩都是早早就深諳了這一點。
事情還很急,安芬說是她已打電話通知家裡了,晚上就會提現送去家兩萬準備請客,而明天她會用餘下的錢去買首飾和衣服,她還問我要不要去做參謀,我說還是算了吧,我就不當電燈泡了,說不定鬱沛她媽也要去呢,也說不定還會再附加點票子呢。安芬說是本來她對錢不是很在意的,但是現在不知怎麼地見了她,就跟她的錢不花白不花似的。
不是我添油加醋,初步估計,她們的婆媳關系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的,也幸好鬱沛與安芬是在我們縣裡工作,這要是在老家靠在一起住,不天天鬧得雞飛狗跳的才怪呢,不過也有一物降一物的說法,有些事情也是說不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