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人家間諜工作是能夠改變一個國家或民族的命運的,我可沒那本事。”
我說,“那就有掙大錢與小錢的區別了。”
安芬把頭稍微向我伸過來,“你不會最近又是缺錢了吧?”
我說,“沒有啊,我一點都不缺錢,有張信用卡的額度可是又提升了好幾萬的。”
安芬,“哦,你要是哪日不再用信用卡了,那才算是真正脫貧了。”
我說,“我大概有錢也是喜歡刷卡的。”
安芬,“有錢了你就不這麼想了。”
我說,“也許吧,可惜我好像等不到那時候了。”
安芬,“借錢花的感覺很爽吧?”
我說,“是啊,都有依賴性了。”
正閑聊著,安芬的親戚來了,給安芬帶了一大口袋的菠菜、黑菜的,是這個季節的時令菜,另一個小包裡可能是些黑豆類的,說是他媽非讓帶來給安芬的,安芬與他媽其實倒還比他還熟的,莊裡的長輩,安芬小時也受到過她的照顧,這小夥子三十多歲的樣子,說是已有兩個娃了,一個已上小學一年級,一個還在幼兒園,穿得倒也還整潔,只是一談到錢,就說別提了,最怕回家了,莊上人一問每月拿多少,說是有6000元月,他們的眼裡都滿是羨慕,可他們哪裡知道在外面生活,房租每月還得600,加上水電,吃飯或是偶爾買件衣服,每月就2000下去了,其他的事就一點不做了?結果根本就不落什麼錢,老婆掙的還不夠自己花的,每月還得給她1000才夠。
我忍不住問,“老婆是也帶去了?”
他說,“是啊,要不怎麼辦,放在家裡也不放心啊。”
我說,“那看來是很漂亮了?”
他說,“那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