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幹嘛要生氣啊?要是我,我就一直拉住大神的手,別人要來搶我都不會鬆手的,只可惜”
是啊,只可惜安芬並不是蔔瑾所中意的人,那麼一切都只能是假設。而情感這種事最終還是得由當事人的兩方自己解決,也許我不是一個會撒嬌的人,也許我也曾在某人的面前落過淚、示過弱,只是這都不符合我的性格,慢慢地心就一次比一次變得硬了,不是想這樣,而是總覺得婚姻不是求來的,慢慢地我的婚姻也便走向消亡,再也沒了枯木逢春之季,都忘了上一次的懷抱是什麼時候,而什麼時候我也在他的面前呢喃過,也或許得到過對方的愛,如今因為沒有交流都慢慢變成了遙想、猜測。
只是,我不再輕易落淚了,知道這樣可能更不好,一個人不會流淚也許只是因為之前流過太多的淚了吧?這不是個女人靠一味示弱就可博得愛情,挽回婚姻的年代,有些路我是強制自己走下去了,隨著孩子的逐漸長大,也許我也就可以慢慢地了無牽掛了,想來奇怪,人為什麼要自找麻煩上身呢?如果只是自己,兒女少負擔,自己也不會受牽制,為什麼單要找牽拌呢?豈不更可笑?
直至會議結束,我都沒有看到艾瑤的身影,有必要提一下這次會議的主題其實是關於高科技發展的,也許是專門針對我們這些年輕人的,可惜的是我們中的大部分只為安身立命而沒了以往或是大學期間的那點鬥志,也或者沒了那樣的機緣,也沒有那樣可以想像、施展的平臺,我們似乎註定只是平庸的一代了,應該說是我們這次中的絕大大大部分,剩下的不能說沒有一點可能性,但機率怕是萬分之一都不到的,而我們加上一個站裡的住家戶也是沒有這麼多人的,所以激勵一下只能是好好去教育下一代了,只有他們才是最無限可能的一代。
讓人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這無限可能竟是發生在了艾瑤與蔔瑾的身上,要下班時,在鐘曉菲纏著蔔瑾送她離開時,艾瑤適時地出現了,說是要找蔔瑾去文印市場,而且是馬上就得去,鐘曉菲則看不透火候般地也纏著要去,鬱沛終於看不下去出面了,說是她想去哪,哥可以陪你。一句話把鐘曉菲刺得遠遠地、恨恨地離開放過了他兩人。
鬱沛還得意洋洋地,“你看,關鍵時刻,還得哥出面吧?”
這話顯然是針對安芬炫耀的,安芬白了他一眼,“行,你牛,得了吧。”
鬱沛還是沉浸在自我勝利中,“哼,跟我姐搶男朋友,也不知道來討好討好我。”
安芬撇了下嘴,“哎,我說,某人別再自吹自擂了,差不多就得了啊?”
鬱沛卻找到了與安芬對話的契機,自然不肯放過,“你看,為夫這麼厲害,是不是晚上該犒勞一下啊?”
安芬裝作故意聽不懂似的,“你想怎樣打賞你啊?”
鬱沛,“讓我好好想想,幫我洗個腳或是餵我吃飯?”
安芬噗地一聲,“你殘疾啊?”
鬱沛,“怎麼說話的呢,你啊?”
安芬,“你手呢?留著幹嘛的?再說了,你是為你姐,又不是為我。”
鬱沛,“是我姐,不也就是你姐嗎?你分得那麼清楚幹嘛?”
安芬,“那親姐與平常的尊稱能一樣嗎?就說你吧,能在心裡把芮姐與艾瑤姐放在同等位置上嗎?”
鬱沛,“一樣一樣的啊,怎麼不一樣了,就連你也是一樣的。”
“你就撒謊吧。”安芬又打了個愣,回味了一下鬱沛的話,“哦,既是都一樣,我怎麼沒發現你也這樣跟艾瑤姐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