蔔瑾就說,“那是們當家的沒看護好吧?”
安芬不讓還是強辯道,“可是艾瑤姐有投誠的很大嫌疑,為什麼每次只她被抓到了?”
蔔瑾,“因為她離我最近啊,我又不能去抓公雞,只好抓她了。”
我說,“別爭了,誰讓人家胳膊長的呢,咱公雞頭不是沒擋住嗎?”
安芬,“那我與艾瑤姐換個位置試試?”
蔔瑾就說,“好啊,那我還是抓她,們信不信?”
安芬就回頭,“艾瑤姐,這次離得遠點,可要跑得快點啊?”
艾瑤便嬉笑著答應了,誰都好像沒有安芬緊張,她不但要自己逃命,還要兼顧到後面的艾瑤是否跟得上,整個一場下來就數她氣喘得粗,蔔瑾也說到做到,還是很輕而易舉地就把艾瑤抓到手裡了。
安芬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指著艾瑤,“們是不是私下串通好的啊?”
艾瑤,“怎麼串通?大家不是都在這裡的嗎?”
安芬,“那一定是別的天裡,們私下裡對過什麼眼色,對,就是那種叫暗號的東西。”
艾瑤,“是不是諜戰片看得多了啊?還對眼色,有什麼大獎要發嗎?要說有什麼爭得頭破血流的倒也是有情可原的。”
“別疑神疑鬼的了。”鬱沛拉過安芬快速地四指放平了去探了下她的額頭,“不是不燙了嗎?發燒好了吧?想來頭也不疼了。”
安芬也才意識到她怎麼頭就不疼了呢,原來是注意力一轉移給忘記了,我說,“看,這病還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吧,根本就不是什麼病,先前是不是有些大驚小怪了啊?”
我只是把鬱沛不敢說的話給說出來而已,果真安芬一副大叫冤枉的表情,說是窮人就生不得病的。
我說,“別生富貴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