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這時很是鄙夷地,“我都奇怪了,高中在你腦裡是個什麼概念啊?你上過嗎?”
那女孩說,“誰還沒上過高中啊?大學也上過。”
安芬,“哦,我想起來了,有人老爸不是很有錢嗎?可能都是上的私立學校吧,無所謂考試不考試的,可能也不知道考試是個什麼玩藝吧。”
那女孩說,“哪有上學還不考試的啊?我倒是想有這殊榮,聽說參加新概念作文要是得一等獎,還能受到特招的待遇,可惜我去參加了,卻沒有中。”
安芬說,“新概念也是一般人能痴心妄想的,有人真是痴人說夢啊,還一等獎,二等獎也是咱想都不敢想的,不過,有些人就是不如咱們有自知之明的了。”
那女孩微微一笑,“借你吉言,算我倒黴,我就是得的二等獎。”
安芬說,“別吹牛了,誰信啊。”
那女孩也不介意,“eieveitornot信不信由你!鐘曉菲,你可以百度一下。”
我問,“你叫鐘曉菲?”
那女孩眨巴著眼睛說,“是啊,如假包換。”說著還從坤包裡掏出了身份證在我眼前晃了一下,在要收回的時候被安芬一把抓了過去,果真是鐘曉菲,安芬剛開啟瀏覽器想查一下,我平靜地說,“不用查了,確有此人。”
再看艾瑤這時竟如被電擊一般,順間便木然不動了。安芬依舊嘴上不留情地,“那又有什麼了不起,不還是沒得一等獎嗎?從來第一與第二那可是天壤之別的。”
這鐘曉菲似乎這時也嘆了一口氣,“是啊,當時我確實是錯過這個機會了。”
慢著,我想起後來這鐘曉菲是得過一等獎的,莫非還有重名的嗎?
鐘曉菲對著我笑笑說,“這來日方長的,聽她們都叫你芮姐,我也就稱你芮姐吧,芮姐應該知道的,我是第二年得的一得獎,可是與免考還是失之交臂了。”
我頓住,果真是,這個名字可是清清楚楚地印在前幾年新概念的書目上的,看來,艾瑤這次遇到的可是很強勁的對手啊,不僅僅是家庭背景的高不可攀了,強中自有強中手,下面的戲看來是要更熱鬧了。
安芬豈能讓她佔了上風,忍不住掏出瓜子嗑,女孩笑笑,把耳機塞上了耳朵,可是這時忽然有個三十出頭的壯漢向我們走來,這時車恰恰在一站臺處暫停,門自動開啟的時候,已有一服務員端著個託盤站在車下,“請問哪位是鐘小姐,有人替你點的擼擼串。”
這鐘曉菲不接,怒視著對面的壯漢,這壯漢這時自己接過託盤,“多謝,是我點的。”然後避開鐘曉菲的目光,畢恭畢敬地把託盤送上。
不難想像,這壯漢是鐘曉菲的保鏢了,也不難想像,以她那樣的出身,怎麼可能會單槍匹馬地出來混啊,這鐘曉菲也夠低調的了,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
鐘曉菲看著託盤裡的擼串,先是拿了一串遞向我,“芮姐,來來來,大家一人一支。”
安芬早已抵抗不了這誘惑了,“吃吃吃,有好東西為什麼不吃?大神你也來一支吧?大家都來都來,不吃白不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