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暢卻表現出很累的樣子,“這個說來話長,你若想知道,等會還是由許葉楓對你講吧。”
我說,“哦,他倒是嘴緊得很呢。”
“是啊,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回去我再跟你細說。”許葉楓然後又轉向舒暢,“她還要去學校接孩子呢。”
這個地方真是不能多呆了,再呆一會,怕是許葉楓對我的態度就要穿幫了,就他說話的口氣似都不能大方地開口說出我的名字了,從頭至尾逼急了才說了一個“她”,我都覺有些不自在了。
一上了車,我就開始抱怨,“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
他嘻嘻笑道,“告訴你,你不還得準備一個小時才能出門啊?”
我氣惱地,“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他說,“還不是女為悅己都容唄,就你們女人打扮起來的時間,哎喲,一般人可受不了。”
我說,“我看你是受這罪多出後遺症了吧?”
他說,“為我打扮我倒是樂得等的,關鍵不是為我啊?”
我說,“你幹嘛替我做決定?你怎麼能決定我是不是願意去的呢?”
他說,“你有知情權的。”
我說,“即便這樣,那去不去的決定權也在我。”
他說,“你以為我想讓你去啊,可孩子是無辜的啊,再說了,怎麼著咱們都曾經是很要好的同學啊。”
可是我寧願我們之間什麼都不是了,還同學?我們之間還有同學的情誼嗎?雖然曾經我們可是最親密無間的幾個,可時間是最無情的劊子手,它會一刀一刀把人的心割得四分五裂,而我們在經過形形色色的磨難後也早已是面目全非了。
從那道門裡出來,我還是有點做夢一樣的感覺,這次原來是舒暢的車把人碰了,怕對方會要高額的賠償金,先就假裝是胳膊骨折先住起院來了,反正骨折也有一點吧,只是要說得嚴重點,那就看主治醫師的意思了,而主治醫師的助理偏偏也是咱們曾經的鐵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