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要是極冷的時候,哪還會考慮那麼多呢,安芬在看到我把它脫下時,故意把空調又調高了一點,我便感覺嗓子裡幹得難受,便不停地喝水,可是喝完了又想跑廁所,後來連自己都覺煩,便也不敢再喝了,飯始終沒吃多少。
摸出手機開啟流量,才知許葉楓是昨天夜裡就來了資訊的,只是我自己的流量每月只有100兆,還沒有抽送活動,又因為真的沒有心情玩手機便也沒開啟。
在我略過許葉楓連續五六個的資訊後,我一一作了回複。
他問,”沒事吧?“昨晚11:00。
我現在回答,”現在沒事了。
他問,“要不要我帶你去診所看下啊?”昨晚11:10。
我剛剛回答,“我好好的,現在在出發去杭州的路上了呢。”
還沒來得及回答第三個問題,許葉楓就作出了哈哈大笑的表情,還迅速地回應著,“回來時第一時間通知我,我去接你哦。”
我故意問,“接我幹嘛?繼續喝啊?”
他就發了個抹汗的動作,“還喝,你還真是頭腦清醒了啊?”
我說,“我可是一直都清醒著呢。”
他就問,“那你還記得我昨晚有多著急了嗎?”
這話我就沒法接了,這種曖昧不是我所希望的,可是我的重心開始搖晃不停了,對舒暢我不知道我是否還有信心了。
然後他就繼續說,“看來你還是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說,“記得,只是內容太多,沒有電腦不便回答。”
他就極速回複,“如果你想要,等你回來的第一眼,你就會看到它。”
他知道他在幹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