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有時不是光憑的感覺,蔔瑾是個審時度勢的人,為了大家的利益為了長遠的發展,我相信他不會拒絕索欣的邀請。當集體利益擺在面前,個人主義只能靠邊站,蔔瑾是個顧大局的人,他不會置我們於不顧,我們都是跟在他後面混飯吃的人。
有別出心裁的跨年紀念語是,還有364天就要跨年了,回想起上一次跨年,彷彿就在剛才一樣,在這裡,我提前預祝大家2019年快樂。
就有人打趣說是就這樣等不及老去嗎?那豈不是又多加了一歲嗎?
“哎喲,氣死我了。”安芬見到我一屁股坐了下來,“猜我今天遇到了什麼倒黴的事兒了?”
我說,“就是顆幸運星好不好?還有什麼倒黴事兒。”
她說,“唉,外甥女要出國,讓我給提供在職證明,還要拍兩寸照片的近照。證明我給單位領導打過電話了,說是可以開的,剩下的就是拍照,原先實驗小學對面的照相館裡是15元八張,外甥女常去照,都是這個價,等我一去,居然說是20元,我問為什麼,不都是15元八張的嗎?店主說這價是針對學生辦學生證用的,對成人就是20,真是氣死我了,明白就是搶劫。”
我問,“那然後呢?”
她說,“然後我又到了南邊一家,那家老闆娘本說是10元四張的,一聽我說北邊那家四張要15元,可能就覺得虧了,再聽說要傳郵箱,直接就成15元四張了,真是人人都是見錢眼開啊,我一氣之下又走了一家,都是一條街,相隔200米這樣的距離,就當鍛煉身體了。”
我問,“那結果呢?”
安芬,“這回我學聰明瞭,先是問價,由於南面地勢相對北面要偏那麼一點,也是10元四張,不過是要明早拿,明早拿就明早拿,過個三五天也沒事,又不急,只是多跑一趟而已,問是否可以傳郵箱,對方很響快地說是當然可以,這樣就很容易讓人接受了,我還特意問了一下要是今晚拿多少錢,說是15,不過別的家也沒說啊,即使是第二天也不少錢的。相對來說,還是男人比較厚道點。”
“男店主是不是很帥啊?”我看她的咳嗽也好得差不多了,故意逗逗她,“怕是別有企圖吧?”
安芬就打斷我,“別想歪了啊,不過是個中年大叔而已。”
我說,“哦,那就可惜了。”
安芬就問,“可惜什麼了?”
我就笑,“可惜啊,居然沒人長了一雙火眼金睛,沒發現的美,不然哪還用這麼大費周張啊?”
安芬,“我可是喜歡明碼標價的,誰也不想被訛,特別是那種大白天搶劫的。”
誰也不想的,不過我們的商鋪據有人說是一種新型的詐騙方式,商鋪的租金拿不到,房産證也辦不來,業主們開始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與他們一幹到底了,既然拿不到錢,那就誰也別拿這錢,讓它空著,合同是從昨天就開始失效了的,而今天對所有的業主都是一個新的開始,都是幾十萬上百萬的,誰也不希望自己買的地方讓別人在上面做生意,而交的租金卻一個子兒也見不到,沒有過的道理都讓我們見識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