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就哈哈大笑地把鬱沛踮起的腳又給收回了,安芬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芮姐,說他剛剛那動作是不是像極了誰曾經提過的那個什麼靈魂在飄蕩?”
我說,“哦,們在對戲啊?”
她就說,“他是自導自演。”
我說,“哦,我早說吧,他可是潛力無限的潛力股。”
安芬就嘴一撇,“我可沒看出來。”還說尤其那些自動取款機門口都會躺些乞丐什麼的,水泥地上什麼可都沒鋪,而我們在家可是睡在席夢思上不開空調還會半夜裡凍醒的。
然後,安芬就問我們,“說,他們練得那是什麼功?蓋世神功嗎?第二天照樣爬起來趴在地上乞討,要是從他面前路過,要是分文不給,說不定還會罵。”
是啊,人與人的活法是不同,但絕沒有人去羨慕那些睡大街,那都是被老人當作反面教材來教導我們的,然後如果我們不怎麼怎麼樣,就只有操起他們的飯碗,走他們給我們安排的路。
蔔瑾問的那個車的車主又轉發來一條資訊,原來是技評過期沒上線,若走我們當地的流程辦,還得把車開來到我們原先上班的地方即海茗縣檢測站處去上線然後再交5000元的罰款才能給注銷,按照內線的建議,這種情況不如走當地的檢測站通融通融,直接按新車上線辦,只是市裡的那關未必能過,政策不是每刻都會改,只是執行主管會時嚴時松,現在好像又是處在風頭浪尖上。
但不管如何,最終我還是幫他敲定了在最低1000元的價位上,那是得主管簽字,還得備上原因說明的,不過,被找的人已經是答應了,雖不說是成竹在胸,但據我以前的經驗,也是勢在必得的,這價位應當也不算是先例,蔔瑾說那就看他在他們當地辦得怎麼樣再說吧,早早透露出底牌,人家未必也承的情,而況如今情勢不同,我們也都在求人辦事,凡事無論何處留點人脈還是有備無患的,我也算是動用了好久不曾動用的關系。
許葉楓又在問我,”在幹什麼?“
針對這種問題,一視同仁,我的答案一直是,”在聊天啊。“
許,”與誰呢?“
我,”猜。“
許,”網友?“
我,”不認識的人有什麼可聊的啊?“
許,”那到底與誰?“
我,”與有什麼關系?“
許,”好奇。“
我,”有這功夫不如發個紅包來,“然後把另一同學的支付寶掃紅包的及收款的二維碼發了過去,那邊就好久沒了動靜。或者這也是我意料之中也是我所希望的吧,正好讓我安靜會。
然後我在支付寶上抽了個優酷充值減免活動,後來還抽了個減免一個月的大優惠,上面就出現了上次我們一起在電影院看過的《貓妖傳》,價錢不等,但絕不便宜,我是無形中欠下的債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