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什麼豪華餐廳,說是她請客,可是到時我能幹坐那裡讓她去付錢嗎?倘若她只是虛讓一下,而我又付不起了,豈不是太尷尬至極了?
結果是管她願不願意也被我強拉到安芬那邊了,反正安芬這邊的場子是根本不需要讓我有去付賬的動機的,就是再算也算不到我的頭上,況且我平常並沒有到處去吃白食的惡習,所以人品還不至於那麼次。
不管怎樣,今天是趕在這兒了,我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這頓飯後,我這女同學怕是要與我絕交了。
那也得把這頓飯吃過再走,說好的分手還要最後再擁抱一下的呢,何況我們只是普普通通的同學或是在這基礎上再加深那麼一點點。
安芬居然在那裡正吼歌,特別是在唱到那個楊鈺瑩的《風含情,水含笑》的把我那女同學笑得是前仰後合,因為安芬實在是算不得淑女,而這首歌要是換作艾瑤唱,此情此景倒是能讓這些個紅男綠女陶醉一番的。
有個女同學晚間來看我,就是上次那個送我家串串一隻鸚鵡的,我問她吃飯了沒?她倒大大方方地說,沒啊,來不就是來找飯的嗎?我的意思是讓她自己下廚做著吃,她詰問我不會同學那麼久連頓飯也不捨得請的吧?哪還有再做著吃的道理?
其實她可能不知道如今我連請她下館子的底氣都沒了,因為我心裡沒有概念一頓飯究竟要花多少,而我至今還是個沒有結餘的人。
不過急中生智間,我還是想到了鬱沛,鬱沛是那種沒有多少心思而且從不讓別人付賬的主,可是單找鬱沛又顯得太唐突了,可是我既然打定主意要找鬱沛來付這賬,那麼牽針引線也要把安芬拽來。
誰知安芬竟說她在外邊正吃著呢,我居然一下沒忍住問她是不是與鬱沛在一起,她說沒啊,也是以前的幾個同學,我不好多說什麼,只說兩人去飯店少了她是太冷清了,她那邊果真很吵,像在飯店裡,說“那要不就把同學帶來吧?”
我跟同學說時,同學說,“那能好嗎?”
我說,“沒事。”
她還堅持要帶我去什麼豪華餐廳,說是她請客,可是到時我能幹坐那裡讓她去付錢嗎?倘若她只是虛讓一下而我又付不起了,豈不是太尷尬至極了?
同學喝得也有些高了,卻嚷嚷著還要要,我說來日方長吧,青春不是一下就會揮霍盡的,細水長流的人生更是值得期待的。
走時,安芬是倒在我的肩膀上的,還好,打車的錢我還是有的,同學說不成想們這革命友誼早已蓋過了我們在校期間的同學情了。